杜尚若被這話激得抬頭瞪他,可眼神剛撞進他眼底裏的脆弱,像是被她徹底推開的幼獸,就先軟了下來
她的手不自覺地蜷了蜷,指尖不知碰到哪,聽到他悶哼一聲,那聲音裏裹著壓抑的息,像電
似的竄過她的神經,她像是被燙到似的往回收,他卻還是不放手。
她這才明白上官蕙怎麼說他是小狼崽子,他哪裏還是從前那個跟在她後的少年?
一想到藺穆安是她心裏的例外,嫉妒就窂窂箍住他的心臟,在她的沉默下一步一步收緊,他偏要她,
她承認心裏那點不敢說的動搖。
杜尚若的心臟猛地一縮,這才意識到自己剛才甚麼。她慌張地別開眼,不敢看他眼底的期待,指尖掐進掌心,借著那點刺痛才
出一句話:「我??你就只是弟弟。」
她猛地想抽回手,聲音帶著慌亂的祈求:「我不會這個。」
??他就是小氣,小氣到見不得她對別人有半分特殊,更見不得她清醒時對自己的回避。
杜尚若的指尖像被燙到一樣,感覺到手下那東西慢慢脹大,連輪廓都愈發清晰。
下一秒,他的聲音落下來,帶著幾分不容錯辨的認真,連呼都輕了些:「這樣我還只是弟弟嗎?」
空氣瞬間靜了下來,只有兩人交纏的呼還在耳邊回蕩。
不等她開口辯解,他已經拉著她的手往下移,聲音低得像在她耳邊呢喃,帶著幾分刻意的蠱惑:「姐姐既然要教,就教得徹底一點。每次和你在一起,我這裏就這樣??要怎麼才能讓它消停一下。」
他起的陽
在她的手心
動著,隔著布料都能清晰地感覺到那滾燙的
度,還在微微發脹。
杜尚若的指尖還僵著,滾燙的溫度順著指縫往骨子裏鑽。
杜尚若慢吞吞睜開眼,就撞進他深黑的眼底,那裏清晰地映著她泛紅的臉頰,映著她濕得像蒙了霧的眼睛,連她自己都沒察覺的慌亂與悸動,全都被他看得一清二楚。
可韓盧偏不鬆手,反而攥得更緊了些,指腹牢牢扣著她的手腕,連一絲掙脫的空隙都不給。
「我??」杜尚若張了張嘴,眼神都不敢與他對視:「不能教。」
此刻的他,像頭認准了獵物的小狼,明明眼底還帶著未脫的青澀,卻偏要憑著一執拗的勁兒,把她那些刻意回避的心思,一點點從心底拽出來,讓她連逃避的餘地都沒有。
不等 杜尚若反應,他已經拉過她的手,按在自己前。那裏的心
快得驚人,隔著薄薄的衣料,像要衝破
膚,撞進她掌心裏。
韓盧卻低低地笑了,低低的笑聲震得她掌心發麻,卻聽不出一絲笑意:「不教,怎麼還讓我娶媳婦?」
他俯下,溫熱的呼
掃過她的頸側,一陣細密的戰慄從脊椎竄到尾椎:「姐姐不是最會教人的嗎?姐姐教我,我以後都聽你的,好不好?」
他往前湊了湊,鼻尖幾乎要碰到她的下巴,溫熱的呼噴在她泛紅的
上:「還是說,姐姐只敢對別人
,偏偏不敢對我
?」
杜尚若看著他結滾動時,脖頸處凸起的弧度,明明還是記憶裏那個會跟在她
後的少年,可此刻他眼底的灼熱、語氣裏的蠱惑,卻讓她連呼
都亂了節奏。
聽不見她的回應,他的聲音比剛才更啞,尾音裹著點委屈的黏糊:「你不會連這點事都不肯教我?」
他抬眼看向她,眼底沒了剛才的溫柔軟意,只剩一點固執的亮,像暗夜裏不肯熄滅的火星。他的聲音也冷了些,卻帶著幾分壓抑的委屈,一字一句地問:「既然只是弟弟,那你應該不會有別的想法吧?」
杜尚若的臉更紅了,連耳都燒了起來,剛才還在掙扎的力
不知不覺小了些。他
腔那快得離譜的心
太真實,真實得讓她無法再用「只是弟弟」的藉口來掩飾自己的慌亂。
「你甚麼?!」杜尚若的手猛地一顫,想抽回來,卻被他攥得死緊。
「看著我。」他的聲音低啞得厲害,尾音裹著幾分小心翼翼的哄,像怕嚇著她。
「哈??」韓盧忽然鬆開圈著她腰的手,他微微偏過頭,間滾出一聲低笑,帶著幾分自嘲的冷意,聽得杜尚若心裏莫名一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