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
她眯眼,思考:他拿咖啡杯、握笔、持手术械时,手指的用力程度和角度是否不同?放松状态和专注状态下的差异?
利筝蜷缩在观察室的单人沙发里,齿尖碾磨着纸。西瓜汁染红了她的
,像刚经历过热烈的亲吻。窗外的夜灯在雨幕中化作模糊的光斑,让她想起周以翮某张照片里,手术无影灯在
械上折
出的光晕。
她想起那张新同步的大脑切片,目光从木板缓缓移向窗外发沉的夜色。
并非紧急会诊。
周二,晚八点,他通常会去健。
此刻,周三,00:21。
她先听见健房规律的铁
撞击声,然后看见他绷紧的背肌线条。
健房、医院、实验室、他的作息…
好像…有些变化?
凌晨一点半。
“叮。”
二手手机相册再次刷新,这次是一段被水汽彻底吞没的影像——
雾气缭绕的浴室里,一个女人赤的背
在
光下泛着水光。她的肩被男人的手紧紧扣住,指节因用力而泛白,腕骨
那颗痣在雾气中若隐若现。
镜突然摇晃,是他的手
倒女人腰
,握住。
水珠溅上镜,模糊了抖动的
影,但声音清晰可闻——他低沉的
息混着水
声,还有他的指令:“别动。”
他的呼节奏很稳定。
利筝的指尖悬在屏幕上方,无意识地跟着节奏轻敲。仿佛在数他的频率。
十几秒后,视频戛然而止,最后定格在盥洗台的大理石台面上,一滴水珠正沿着边缘缓缓坠落。
“喜欢后入吗…”她轻喃,尖抵住上颚。
“他好像不够投入。”
“碧西佳景,是这个女人的住吗…?”
沙发发出轻微的吱呀声。
雷声轰鸣中,利筝将西瓜汁一饮而尽。冰凉的过
咙,却浇不灭那
燥热。
雨滴拍打窗的节奏越来越急。
10:30。
二手手机震动,屏幕亮起。
相册同步来一张新照片——办公桌上,有一束郁金香,花饱满。卡片上写着:「谢谢昨晚的晚餐——许澄」。
“字迹娟秀,名字优美。”她点评。
是昨晚视频里的女人送的花吗?
他们昨晚一起共进晚餐,然后...到女人家里,爱。
如果晚餐气氛热烈,卡片更可能是…“昨晚很开心”或“期待下次”。
凌晨那张大脑切片从她脑海里飞速掠过。
她往下,看到相片来源显示:「来自微信存储」。利筝眯起眼睛,想,周以翮拍了这张照片,然后通过微信发给了某人,极大概率是发给,许澄。
他会发什么信息给送花的许澄呢?
——“花收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