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骤然变得沉默。

        翻过来之后他羞红着脸，不敢看我，只因他的那出昂扬已经出一个帐篷，端的布料早已被他动情分的打。

        再次加重力度，假装没有看见他在悄悄磨蹭着床单，“那现在呢？”

        “这里是老宅。。。

        他线紧抿，呼却慢慢变得深了些。

        他下颌线紧绷，脸色绯红，但就是不肯低。

        他没回答，只是耳尖一点点泛起薄红，咬着牙，偏不看我。我微微一笑，凑过去在他背后轻声：“你忍耐得很好。”

        这话像是点燃了什么，他的绷得更紧，指尖死死抓着下的床单。我心念一转，轻声：“翻过来，我给你按前面。”

        “放松。”我声音压得很低，带点哄人的意味，“你太紧了。”

        之后更是得寸进尺地沿着他修长紧实的大一路向上，将内卡进里，出更多的肌肤；虎口掐住他的肉向上推挤，搓，他刚开始还没有察觉到任何异样；直到按好几次之后，我双手拇指沿着向上攀岩隔着布料搔刮着某个入口，一用力将两团肉向外推去。指节一探入肉之间，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哼了一下。

        指腹继续在他大轻轻按，靠近内侧肌肉群。我故作专注，像是在认真检查紧张点，但手势温柔得过了，甚至有一丝挑逗的意味。

        他像是被什么急了，闷声说了句：“……酸胀。”

        他侧，却避不开我的视线。

        我手往上，灵巧地钻入松垮垮的睡中，顺着的肤游走，指腹停在他大内侧。

        我勾住他的一缕发丝，慢条斯理地绕在指间：

        我笑得温柔又恶劣：“很好，说明你的神经通路正在恢复。”我手指

        那里本该是生理按摩时的边界――

        我用手掌按压着他大的淋巴，慢慢按压、推，手指却悄悄地钻入内的边缘，碰的肌肤，入手已是一片。

        他整个人像被电了一下般一颤，肌肉绷紧，连耳尖都透出不正常的红。

        “说。”我语气压低，“你必须告诉我。”

        “……你知的。”他低低开口，像是快撑不住，却又倔强得不肯求饶。

        “你说‘别这样’，可你不是已经有反应了吗？”  干脆将他松垮的脚掀起，出一角紧紧包裹着肉的黑色三角；看着眼前这虽然长期坐但是形状依然较好，圆紧实的屁；两间是”有反应“的那。

        他终于轻轻了口气，声音低哑得不像平日那个理智清冷的霍景山：

        “我想听你说出来。”我贴在他耳侧，用仅我们两个才听得到的温度说：“你得习惯，告诉我你的一切反应。”

        他回看我，眼神复杂，像是在挣扎。最终还是别开视线，缓缓侧过。

        “怎么了？”我笑着贴近他的脸。

        眼神里的冷淡已经被灼热替代，但他还是努力克制自己，声音低哑中透着警告：

        他还是没出声，但呼开始不稳，后背有点发热，微微绷起，纤长的手指紧紧攥住下的床单，像是在对抗一种不该出现的冲动。

        “……你别闹。”

        但我故意越线了一点点，只是一点点。

        那声音不似痛苦，更像是……情不自禁。

        “霍总。”我凑近，几乎贴着他耳后，“你都不叫一声……是怕我听见你动情的声音吗？”

        我终于满意了，俯吻了吻他肩胛骨那片薄薄的红痕，说：“很好。你今天合得不错。”

        我看着他被羞耻与渴望折磨的模样，忽然觉得自己有点坏，坏得像是在惩罚一个不服从的学生。

        “需要我帮你吗？霍总？”我在他的耳边轻笑，没等到他的回答，用手掌隔着最里层薄薄的衣料，慢慢按压摩挲那已经热胀起来的位，力不重，却准得像在玩火。

        他咬牙不答，颈侧泛起的红却出卖了他。

        他沉默很久，最后低声回了一句：“……酥麻。”

        “别……别这样。”

推开，感受到他轻微一颤。

        “有感觉吗？”我的语气无容置疑，“告诉我。“

        他闭了闭眼，脸颊微红，却仍死死咬住牙关：“你要玩到什么时候？”

        我停下动作，低问他：“疼吗？”

        “你现在感觉到了什么？”我突然问。

        霍景山咬紧了牙关，整个人都在颤抖，指尖狠狠掐在我腰侧，却没有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