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尖原本在君王脊背上划着圈,那声拖着甜腻尾音的“陛下~~”刚溢出,余韵尚未散尽,却听得一声回应:“灰儿。”
几乎是本能地,她将那瞬间僵的指尖重新放
,轻轻贴回皇帝汗
的
肤上,声音极力维持着方才的
慵甜腻:
两人的紧密契合着。
书案因他们激烈的动作发出摇晃声,与息、呻
交织在一起,在殿内回
。
他或许本未意识到自己脱口而出了什么,只是
糊地应了一声,手臂仍环着她柔
微凉的
躯,意犹未尽般地,在她光
的肩颈
蹭了蹭,仿佛那名字只是情到
时无意识的呓语,风过无痕。
烛火跃,
黄的光晕落在她骤然失色的脸庞上,映不出一丝
意,反照得她无所遁形。
她以为自己又一次成功的魅惑了君王,以为自己的技艺无人能及,已牢牢握住了新帝的心。
他不再忍耐,而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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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能失态,更不能在此刻质问。
银光姬时而如风中之柳,婉转承欢;时而又如缠绕的灵蛇,主动索取。
原来方才那场极致的欢愉,碎她骨血的热情……竟全是透过她,在想着另一个人?
她觉得屈辱,但她毕竟是银光姬。
一个在正主那里受了挫后,用来火和找寻安
的赝品!
她抚摸着皇帝背的手指一僵,像是
碰到了烧红的烙铁,险些要缩回。
心餍足、正沉浸在舒缓余波中的祁应麟,似乎并未察觉怀中尤物瞬息的天崩地裂。
祁应麟只觉得方才在骊灰碰的
,尽数化为奔涌的洪
,急于寻找宣
的出口。
骊灰?
她猛地垂下眼睫,密的睫
迅速掩盖住所有翻涌的情绪。
巨大的屈辱感噬咬上她的心脏,尖让她几乎不过气。
灰儿?
不知过了多久,在一阵剧烈的、几乎要掀翻案几的撞击后,殿内声响渐渐归于平息,只剩下重
息声。祁应麟伏在银光姬那柔若无骨的
躯上,通
舒泰,所有郁结一扫而空。光华娘子脸颊酡红,眼波
转间春意盎然,纤细手指轻轻抚过皇帝汗
的脊背,极尽温存缱绻。
他居高临下,看着这绝色尤物在自己下绽放,看着她那混合天真与妖冶的情动面容,征服与掌控的满足感达到了
峰。汗水浸
彼此肌肤,烛火将纠缠的
影投在墙
上,放大、晃动,活色生香。
银光姬发出一声极愉悦的悠长叹息,先是微微一僵,随即以一种惊人的包容与柔韧接纳了他。同时双
宛若灵蛇,竟就着仰卧的姿势,柔韧地向上伸展,越过自己浑圆的肩
,纤秀的足尖在空中微微颤动着,几乎要
碰到君王耳侧发丝。
每一次冲击都得到极致的回应,快感如汐般层层叠加。
极致的冲击只在她眼中只闪烁了一瞬。
银光姬脸上的酡红、眼中的春水、角的媚意,骤然被冰水泼灭,尽数化为灰白死寂。
祁应麟只觉深陷于一汪销魂的春水之中。
“陛下,你坏死了,都快把臣妾弄死了。”
却不知,自己不过是新帝望投
下的一个替代品。
两个字,清晰无比,砸入耳中。
的呼渐渐急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