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手指有些糙,碰
到裴巧谊
感的肌肤,立刻激起一阵轻微的颤栗。
再一点……”
谢清安听了她这话,心里没来由地一阵憋闷。他撂下笔,语气不善地:“又不是未出阁的姑娘,你跟人家沾什么喜气?还是说,没能当上一回新娘子,你觉得可惜?”
裴巧谊想到这里,顿时出一个没心没肺的笑容:“夫人的弟弟娶亲,这是天大的好事呀,世子爷可得给我带几颗喜糖回来沾沾喜气。”
至少这个床伴都合她的心意,暂时也能凑合着过一过。
所幸裴巧谊看得通透,她又不打算在这里长长久久地待下去,眼下只当是找了个稳定、不乱搞的床伴。
她还曾经想过自己若是有一天动了结婚的念,便直接和对方去民政局扯证,不用大费周章地举办婚礼,邀请七大姑八大姨过来参加。
没有肉棒在前面开路,很难窥见里别有
天的景色。
下一刻,裴巧谊主动岔开双,坐到他的
上。
“世子,我们好久没在书房了,我想让你把我抱上书桌,狠狠地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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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清安实在是听不下去,遂出言打断:“你来的正好,我有一件正经事要同你说。”
谢清安见状,忍不住伸手把她的阴掰开。
谢清安作为薛家的女婿,陪着妻子回去省亲,是天经地义的事情,轮得到她来置喙吗?
她将秾纤合度的小挂在椅子两侧的扶手,两片淡粉色的花
掩映着
的窄
,向男人敞开,一副诱君采撷的架势。
可惜吗?裴巧谊倒是觉得还好。
谢清安漆黑的眸子微眯,在她的脸庞来回扫视着,没有找到任何说谎的痕迹,眉眼这才稍微和缓了些。
谢清安视线落在桌案上那张金请帖,似在斟酌字句:“过些天薛府娶亲,我答应陪着夫人回去一趟,估计会在那里小住两日。”
按理说,这种事情谢清安自己拿决定就好,本无须特地向裴巧谊交代。
快感来袭时,她不受控制弓起子,口中发出婉转的
:“嗯……”
她从以前到现在,都不曾对婚礼抱有什么幻想。
但他也说不清为什么,还是觉得亲口告诉她会比较好。
她虽然暗自嘀咕着,但面上还是摆出洗耳恭听的模样。
裴巧谊心下不以为然,她和谢清安不就是单纯的睡觉关系吗?他们之间还有什么正经事可以说?
那堪称极品的馒紧紧闭合着,形成一条细
。
在等待裴巧谊回答的期间,谢清安无意识地攥紧手中的笔杆,他仔细分辨着自己此刻的情绪,仿佛是在担心她会因此而感到不高兴。
更别说,裴巧谊压就没有将谢清安当作要相伴一生的人,于是果断地否决
:“不可惜,我觉得像现在这样就很好。”
可是她不高兴又能如何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