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十二、回應

        蒲lou跟著黑衣人的指示，來到了大樓高樓層的會客室，玉兔已經在這裡等她，準備好玻璃杯飲品和飯菜，兩人坐下來敘舊。

        「昨天我讓妳見過晉義了，那應該輪到我問了吧，蒲lou？」玉兔喃喃說dao。「再妳昏睡前，跟蒲雁發生什麼事了呢？妳還好嗎？」

        「沒事的，玉兔姐姐，我跟蒲雁她──互不相欠了。」蒲lou輕聲說dao，替自己倒了一杯西鳳酒，香辣酸苦的酒ye讓她能夠更清楚地想起那段苦澀的記憶。「為了讓我和玉兔姐姐從那個罪惡的家中解放，蒲雁她的手沾上鮮血，而在百年之後走偏的她帶領的羽幫在進行各種跨國犯罪，我阻止了她，也結束了她的因果。」

        「……她最後是什麼表情？又說了什麼？」

        「蒲雁她還是那一臉什麼都無所謂的表情，說什麼『我也不想要事情變得這麼麻煩，但這麼多傢伙在我底下zuo事，事到如今，我可不會讓妳輕易打倒哦』──還是她那個不服輸的xing格。」蒲lou苦笑說著。「最後我只記得她笑著閉上眼，之後的事就記不清了，徒弟說她在我們幻獸變幻的衝突中灰飛煙滅了。」

        當蒲lou低下頭時，玉兔用雙手捧起蒲lou的臉頰。

        「妳zuo得很好了，蒲雁自己也清楚，在作惡的dao路上走下去遲早會遇見妳的。」玉兔輕柔地說dao。「不要自責，好嗎？」

        「嗯……！」

        蒲lou感覺眼眶有些濕潤，這也是她從十年昏睡醒來後，第一次細細咀嚼失去的親姊妹的情緒，在玉兔這樣的熟人面前，她感覺心中的重擔也逐漸放軟。

        沉默片刻後，蒲lou輕輕ca拭淚水。

        接著他們又聊了一些蒲lou在世界各地闖蕩時遇見三名徒弟的過往，講到徒弟，蒲lou就不得不把話題轉到她現在最在意的事。

        「玉兔姐姐，其實我想問關於發情的事情……！」蒲lou小聲地說dao。「為什麼月化玉兔的發情這麼嚴重？」

        蒲lou將早上的情況講述了一遍。當然沒有說怎麼跟徒弟們翻雲覆雨。

        「我也對蒲lou的情況很在意呢，我想──問題應該出在蒲loushen上吧。」

        「咦？我？」

        正當蒲lou困惑時，玉兔湊到蒲loushen邊，輕輕地在她的頸邊聞嗅。過去蒲lou沒有太多感覺，但在這陣子被開發情慾之後，即使玉兔穿著筆直的紅色西裝，溫香軟玉的xiong口和潔白脖頸帶來的香氣還是讓蒲lou膽戰心驚、心tiao加速。

        「果然呢，shen上都是徒弟們的味dao。」玉兔淡淡一笑。

        「這、這個，都是他們zuo太兇了！我、我再訓誡他們！」蒲lou又害羞又慌張地說dao，差點連酒杯都打翻了。

        「有什麼關係呢，蒲lou也說了吧，在失去功力之後才開始感到慾望膨脹，說不定這才是一直被壓抑的妳──能在過去那個孑然一shen的蒲loushen上留下這麼多痕跡，表示妳很受徒弟們喜歡呢。」

        「大、大概是這樣吧，但我為此很困擾的，一點都沒有師徒的樣子。」

        看著蒲lou紅著臉苦惱的表情，玉兔柔柔一笑。

        「還是提醒妳一下唷，月都人的shen體跟地球人有些不一樣，一方面是容易發情，妳已經感受到了，妳以前都用內功壓抑xing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