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自己都听得出语气里的轻颤，还有那一丝不甘愿承认的欢欣。

        “嗯，别……”陈途神志不清，口中喃喃自语。

        眼前昂扬的物让萱萱呼一滞，又羞又怕地咽了咽口水，指尖无意识地蜷缩。

        好像有点太大了……

        她没有再挣扎，只是低低地埋着，脸颊绯红得几乎滴血，放任陈途一点点把自己的衣物褪去，泛粉的躯完全暴在混乱的情愫中。

        “不行，你还有伤，不能这样乱动……”

        少女虽面色发，但她素来勇莽，索直奔重点，扯开陈途碍事的亵。

        萱萱只觉心如擂，情不自禁环住陈途的腰，手感果然很好。

        相，相互碾磨间交织出细微的黏腻声。仿佛有细小电划过心间，一即燃。她原只是试探，却在那炽热的回应中一步步沉溺，激起少女内心星火般的雀跃。

        “你把我当成谁了？”她声线抖得不成调，有些问，也有些赌气，“是你师姐吗？还是之前的那个妖女？”

        泉水她虽喝的不多，但终究也是中了招。热气自小腹升腾，萱萱忍不住用自己的感去研磨摩陈途的坚，缓解着恼人的感。

那是药力作祟下的呓语，可陈途混不清的嗓音碾过耳时，还是在少女心里惊起涟漪。

        陈途闷哼着，眼神无光，仿佛听不见外界的声音，唯独觉得浑的燥热已经让她整个人支离破碎，下难受得紧。

        下一刻，她抬手托住陈途的脸颊，决绝地吻了上去。

        陈途下意识回吻，带着一种不加思索的本能，仿佛只记得她的温度和气息。

        萱萱手足无措，只能任由那人抱着自己，两人贴得近了，还有一双手在自己子上游走捣乱，她又羞又乱，忍不住低声呛了一句：“你……你到底认不认识我？”

        那一瞬，她辨不清陈途是真认出了她，还是只是药使然在迎合她的名字。但那一句“是你”，却似利刃像把她悬着的心一下击中。

        萱萱整个人一震，连指尖都在颤抖。

        “你要是清醒过来不认账，我就杀了你。”萱萱羞恼的眸子泛着水光，一边嗔怪，一边虚张声势地轻轻捶了陈途一拳。

        “陈途，你可别后悔。”她低声。

        陈途染着薄汗的俏脸近在咫尺，膛剧烈起伏着，情翻涌间萱萱忽然觉得自己才是那个在失控边缘的人。

        她想退，又被那人牢牢桎梏住；想狠下心推开，却被那一句话柔了心。

        可陈途像是听不到，只是一遍遍在耳畔低声呢喃：“别丢下我……”

        一吻毕，陈途的手似乎想去解她的衣襟，动作缓慢却坚定。萱萱被吓了一，一边躲一边扶住那人肩，声音发虚：“你别乱动……你还伤着呢。”

        一想到等会儿得把它整容纳，实在说不清是该害臊还是期待。

        “你知我是谁吗？”她咬着牙问。

        耳畔的呼突然一顿，陈途涣散的瞳孔突然剧烈收缩，结艰难地动着，指尖颤抖着抚上她泛红的脸颊，仿佛要将感刻进骨子里。在萱萱几乎要绝望的瞬间，沙哑的呢喃终于溢出：“……是你，萱萱……”

        目睹那人满纱布的可怜模样，萱萱生怕她乱来导致伤口开裂。她便引着陈途换了个姿势，轻轻推倒那人，顺势抚上了刚刚让她意乱情迷的薄腰。

        那人微微一顿，片刻后，带着喑哑的气息笃定地说出：“……是你，萱萱。”

        她呼急促，脸颊绯红，眼神慌乱地游移着。

        萱萱双膝分开，跪坐在陈途侧，手轻轻搭在对方肩膀上，隔着衣物，她都能清晰地感受到陈途坚的阴已然抵在自己最隐秘的位，少女下一颤，居然被刺激得分出少许。

        再次确认后，萱萱心中一颤，像有什么被猛地扯开了隙。她抿了抿，别开眼不看那人，却没有再挣开，而是倔强地别着，低声嘟囔：“……哼，说不定是胡乱认的……也可能就是梦话……”

        陈途没有回答，只是伸手环住了她的腰，的鼻梁磨蹭着萱萱的脖颈。力气之大，几乎让她无法动弹。那双手不再是冷静沉稳的修士之手，而是炽热发、带着本能的占有与依赖。

        “嗯……”萱萱溢出一声细的呜咽，只觉得口发闷，不知名的情愫得她攥紧了上人的衣襟。

        说完这句，她像是给自己找了个台阶，也像是下了某种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