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桐看着他的反应，心底涌起一阵报复的快意。她坐直了，甚至伸出手，拿起了那件女仆装，在他面前抖开。那短得可怜的裙摆和暴的围裙设计，在她白皙的手中显得越发淫靡。

        陆朝就站在床边，双臂环。他并不促，只是那极侵略的目光，就足以让人浑血都逆。

        秦玉桐能感觉到他灼热的呼在自己的耳廓上，得让她想缩起脖子，但她忍住了。她甚至更大胆地迎上他的目光：

        “你让我什么，我就什么。”

        “好看吗？”她问。

        空寂的房间都被照亮了。

        陆朝靠在衣柜门边，好整以暇地欣赏着她的表情，似乎很满意自己的杰作。

        她赌男人的自尊心，绝对不会允许自己穿上这种可笑的女装。

        “今天，就让你看看，我到底能有多变态。”

        “你穿啊。”

        “这件衣服，”秦玉桐的指尖，终于落在了那片冰凉的丝绸上，轻轻捻了捻，“设计得确实不错。”

        冰凉的丝绸感，让她浑一激灵。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陆朝眼底的墨色翻涌了一下，他向前一步，俯下，一只手撑在了她侧的床垫上，将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

        她抬起下巴，眼波转间，带着一丝刻意学来的妩媚，那是她从电影里看来的，此刻用得青涩，却也因此更添了几分纯粹的诱惑。

        “挑一件你喜欢的，穿给我看。”

        “是不是幼稚，你试试不就知了？”秦玉桐毫不示弱地回敬。她将那件衣服叠好，放在一边，摆出了一副“你不穿，就谁也别想继续”的架势。

        “你挑一件。”

        秦玉桐的口剧烈地起伏着，愤怒烧得她四肢百骸都在发。她缓缓地坐起，一缕散落的黑发过她雪白的脸颊，遮住了她眼底一闪而逝的冷光。

        “上次在车里，你说我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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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半晌，她忽然笑了，那一瞬间仿佛晴光映雪。

每一件，都充满了无法言说的，堕落又禁忌的意味。

        秦玉桐目瞪口呆，雪白的脸颊浮上朝霞般的薄红。

        他随手取下那件女仆装。

        “那你想怎么样？”他的声音低哑下来，垂眸看着她的眼睛。

        “只是……”她话锋一转，嘴角的笑意更深了，“我一个人穿，多没意思。”

        他走到床边，将那件布料少得可怜的衣服，扔在秦玉桐的面前。

        房间里陷入了死一样的寂静。

        “陆朝，你穿上，”她看着他的眼睛，用最甜最的语气，说着最挑衅的话，“你穿给我看，然后，我就穿。”

        “激我？你觉得，用这种幼稚的方法，就能让我放过你？”

        陆朝回过神，眉梢微微挑起，显然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他以为她会哭，会骂，会像只炸了的猫一样继续挣扎。

        他饶有兴致地“嗯？”了一声，等着她的下文。

        她没有去看那件衣服，而是抬起眼，直直地对上陆朝的视线。

        她伸出纤细的手指，轻轻拨开脸颊边的碎发。

        可秦玉桐没有躲。

        “喏，这里有很多。”

        他用下巴点了点衣柜的方向。

        陆朝僵住了。

        那是一双怎样的眼睛，黑的瞳仁里像是藏着一片没有星辰的永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