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瞬间，她想起一个很久以前的吻。

        高过去了，夜还很长。

        那句话，她听不进去。

        只有沙发上残余的温和一大片水渍提醒着她――她还活着。

        “嗯……嗯……啊……哈……”

        “我爱你……”

        终于在短暂的快感中僵住了，随后整个人向上绷直，整躯几乎要拱起腰，颤得像一张绷紧的弓，将自己送进今夜的第一个高。

        咕叽咕叽的水声在客厅里回，清晰地传到宋知遥的耳朵，每一下都像在击打她的骨，她加快了节奏，跟着每一下律动起伏，嘴半张，息越来越不受控制地出来。

        尖依旧傲然立，指尖无意识地在上面捻，像是要维持这点仅有的温度。

        高来得猛烈、迅速，像一阵温热的水漫过全。她发出一声被压抑已久的呻，剧烈颤抖了几下。像被电击，又像在深海中浮出水面。又大了几口气，才下来，抽出沾满黏稠爱的手指，深深陷入沙发中。

        她忍不住叫了一声，像是解脱了被束缚无数个日夜的悲痛。

        那种酸的快意像毒药，让她觉得自己还“能感觉到点什么”，哪怕是泡影。

        她也不会哭。

        情来得快，去得也快。

到地板。

        空气变冷了。刚刚那点快感现在像毒素反弹回来，沿着血倒，压在她口上，压着她不上气。

        只有她一个人。

        她静静地躺着，额冒着细汗，眼神空。她闭上眼，还在回想刚刚的余震。

        她闭上眼，房间陷入彻底的沉默。

        手指快速进出，水渍沾满指，掌心带着些许力压在她感胀的阴上，整个人几乎被抽离出来。修长手指进得越来越深，感到一阵收缩。她小腹猛地收紧，不禁一抖，几乎要合拢。

        可那个名字她不敢说，那个脸她不敢想。

        刚刚剧烈地战栗、呻、不断收紧的，现在像一个被掏空了的外壳，眼前那个柔黄的客厅，熟悉的沙发、木质茶几、咖色地毯，全都变得陌生。

        手指深入了第一节，其次是第二节，紧致的内包裹住自己的指节，接着开始缓慢抽搐。

        她低看了看被水泡得皱发白的指腹，从茶几上抽出纸巾拭，动作果断利落。

        “我也爱你”

        她只是突然觉得“没有什么意义”。

        在她指下黏稠地动，她分开两片的，出的水足以把沙发打的，指腹蘸着蜜向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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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她从来不看结尾。

        她没有哭。

        手机里还放着影片的最后几分钟，两个女孩拥抱亲吻着

        宋知遥皱了皱眉，关掉手机，扔到一旁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