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货。」他的声音冷冷的。

        「可是哥哥的鸡巴还没有插进去，佩仪不是想要哥哥插你的小吗。这样就死掉了？嗯？」

        程绍棠脑中的弦彻底断了。

        「只是被哥哥摸摸屁就成这样？」

        「让哥哥看看佩仪平时是怎么摸自己的，是这样吗？」男人拉着程佩仪的手，将手覆盖在她的下。

        程佩仪双手无力地抓弄哥哥的发，男人的尖在她的口来回动，不时向上轻咬，着她的阴。鼻尖偶尔对阴的撞击更是让她觉得自己快要坏掉了，她眼角溢出生理眼泪，眼前一片模糊。终于，她惊声尖叫，小中冲出一温热水。水在程绍棠的脸上，他用手指过，送进嘴里。

只觉得哥哥手掌抚过的地方好，她忍不住地扭动。感受到屁上传来的麻意，小不自觉地翕张，不停地吐出蜜水。

        他没想到女孩会大胆到伸出过他的指尖，然后抬起眼神亮晶晶地盯着他。

        「我不要了！好难受，跟我自己摸的时候本不一样，我要死掉了。」她的声音带上了几分沙哑，有几分脱力。

        程绍棠的手指划进细，带出些许。他将手指放在程佩仪眼前展示。

        女孩氲满水雾的眼睛眯起，她伸出右手食指和中指盖住阴，左手抚摸。快从钻石链隙之间溢出的不自觉地晃动，她的双随着手指的动作也开始发抖。她的右手被男人握住，更是加了几分力，摩之间小缩得愈来越快。

        「妹妹的水好甜。」

        「唔…哥哥…佩仪平时就是这样，一边想着哥哥，一边抠豆豆。想到用小磨哥哥的鸡巴，想到被哥哥的鸡巴插进小里就好舒服，舒服得快要死掉了。」

        他将女孩放在床上，双打开，埋埋向口。

        女孩的眼前闪过白光，她整个人弓起，脸上出难耐的神情，也不自觉地伸出吊在边，像是热天里气的小狗。

        程绍棠哼笑，拿起床边的矿泉水喂给妹妹。

        程绍棠她的，一掌重拍在她的上，激得女孩再次开始颤抖。

        「哥哥，你的鸡巴好，得我好难受。佩仪的小好，想要哥哥插进来。」

        程佩仪陷在枕里无助地大口息，她好像曼桑河边被偶然冲刷上岸的小鱼。失去了河水的滋，挣扎着获取稀薄的氧气。她感觉自己真的快要死掉了，心得好快，于是试图用双蹬开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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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看。但是不许穿给除了哥哥以外的任何人看。知吗？」

        程佩仪点点算作回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