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轉過來對我笑了笑，那笑容勉強卻溫柔。

        我轉頭看了她一眼。她正看著前方，好像沒注意到我在聽。

        我愣了一下，最後還是搖頭：「不用了，謝謝。」

        「啊！對不起……」空姐下意識地蹲下來，我們幾乎同時伸出手。

        我了謝，接過綠茶，正想品一口，飛機忽然一陣亂晃動。

        「我……幫你乾淨一點，不然會很黏。」她聲音低得像在，手還在我上來回移動。

        這時那位空姐還站在原地，微微一笑，但視線仍停在我臉上，語氣特別溫柔地補了一句：「先生，確定不需要嗎？有些人一上機就會比較需要休息。」

        我沒接話，只是點點頭。

        走到後排，她安排我坐靠窗的位子，說是比較安靜。隨後她遞來一杯溫熱的綠茶。

        我們正陷入某種曖昧的氛圍時，同一位空姐走了過來。

氣帶著一種輕快的自信。

        一小口綠茶不小心灑在了我的褲檔上，我一驚，低頭查看，只覺得一熱意滲進布料。

        我愣了一下，還沒來得及問清楚，就順從地站了起來，拿起我的隨物品。

        「對不起，怎麼會跟陌生人說這些……可能你坐我旁邊太安靜了，害我覺得……好像可以講點真心話。」

        她彎下，溫柔地對我說：「先生，抱歉打擾一下。由於這班航班的逃生門口座位需要安排男乘客，而且那邊空間會比較大一些，想請您協助更換一下座位。」

        「我每次打完一場表演，回飯店房間，空調聲音比我心還清楚……手機訊息很多，但沒一個我想回的。」

        空姐點頭離開。

        她語氣輕得像是在自言自語。

        「這是我們特調的寧神茶，您應該很累了，喝一點會舒服些。」

        接著，她靠在椅背上，喃喃地說：「其實有時候，我也很想當個安靜的人。」

        「……很燙。」她小聲說，卻沒有馬上移開，反而像被那輪廓住般，指尖微微收緊。

        我的手撲上她柔軟的前，而她的指尖……直接按在我褲檔上。

        她明顯一愣，指尖觸到我熱騰騰、半的形狀，像是被什麼燙了一下。

        我低頭看她，她也抬起頭，那雙眼睛裡閃爍著……不是職業微笑，而是赤的興奮與慌亂。

        我的呼越來越重。她的每一下動作，都像在勾我。

        就在我忍不住要說點什麼的瞬間，飛機再度晃了一下，紙巾落在我的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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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沒給我多餘的解釋，只是輕聲說了句：「換個位子，您可以休息得更好。」

        女DJ小聲說：「我不喜歡那種感覺好像被包起來，耳朵也不想堵住，太像在逃避現實了。」

        我已經感覺到自己撐起了褲子，她的掌心還緩緩往下了幾公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