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嵌在被撑到发白的口内的外，没有一看得出情的痕迹。

你看......每到这种时候你就又变成哑巴了......”陈芨盯着他，失望透般表情冷得可怕，仿佛回到了知真相的那晚，甚至更加恐怖。

        姐姐。

        “姐弟乱多刺激啊……对吧……”

        视线剧烈摇晃，他瞳孔失焦，空地盯着窗外黑蒙蒙的天。

        可是现在全都不存在了。

        他闭上眼。

        前不久才打过大量抑制剂的本没办法发情，失去了alpha信息素的抚，没有一点，凿进去的每一下都堪比酷刑。最初惊慌压抑的求饶和哭喊逐渐被绝望的呜咽替代，乐于知眼底的光亮一寸一寸地黯淡下来，只留下那干涩的被撞得不断向前耸动。

        究竟为什么会这样......

        他再也看不见陈芨的笑脸了.......那张明明笑起来很好看的脸上，面对他时除了冷漠就只有厌恶了.....

        窗外黑夜阴云密布，充斥着情气息的卧室内除了密密匝匝的雨声，就只有少年微弱的呻。

        冷漠的撞还在继续，乐于知毫无力气地半阖下眼睛，连对情和痛苦的感知都在逐渐衰退，几乎要昏死过去。

        卡在双颊上的力太大了，几乎要把肉连着骨一起碎，乐于知疼得厉害只能被迫扭看向屏幕，大幅度晃动的视线里，昼亮的屏幕上赫然是沈眠的微信。

        手无力地松开床单，他放弃挣扎，终于像块被锤进地底人人都嫌弃的烂泥巴，彻底没了逃脱的望。

        我们......到底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不是想告诉沈眠我们上床的事吗？”她冷笑，弯腰捡起手机，指腹随便划几下丢在乐于知边上，然后在他害怕畏缩的目光中掰开他的再次了进去，没几下又像是受够了他永远毫无反应的尸模样再次把他翻了过去。

        几乎赤，每一都是凌的痕迹，下在一阵盖过一阵的钝痛中渐渐麻木。

        “......”陈芨最后发出去的消息就这么无声无息地在眼前放大，乐于知睁大眼怔怔地看着，眼底渐渐漫起水雾。短短六个字而已，却比埋在里的还要让他绝望，一个字接着一个字就这样慢慢地、慢慢地把他仅存的一点点倔强和自尊全扑灭了。

        “光说他怎么会信，”陈芨压下来，把手机又朝他的脸侧推了推，紧接着掐住他的脸颊，俯低了在他耳边继续说，“直接打视频怎么样？让他看看我们现在在什么。”

        所以为什么会变成这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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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细雨飘落，无声地落在窗台。

        「平安到家了吗」

        乐于知想起陈芨当初一个人来乐山找自己时的样子，只是那时候飘的是漫天的大雪，是积雪厚到用脚踩进去顷刻能吞没半只小的山路。她不知怎么走过来的，发上、衣服上全都盖满了雪，却浑然不觉地站在楼下笑着祝他新年快乐。

        那天......是不是也是这样.....

        而乐于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