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沈眠就可以。

        “……”他怔怔地看向陈芨那只近在咫尺准备拿起手机的手，浑一颤不知哪来的勇气手脚并用地爬起来拽住她的手臂用尽全力压过。

        ……

        “因为......你从来没接过我的......”嗓子有些哑，鼻音很重，乐于知盯着她。

        只是想听听她的声音。

        不......贱的不是你。

        可上天好像看不见他的忍耐，下一秒陈芨放在枕边手机嗡嗡响起。

        “微信和电话，一次也没有。”又重复一遍。

        这样或许这个孤独疲惫的夜晚他会睡得更安心一点。

        哭得真可怜。

        “不是，我没有......”

        卑微又可怜地用这种方式修补自己最后一点几乎为零的安全感，害怕真的发疯，真的吃醋，真的吵架，陈芨就再也不会回来了。

        屏幕还亮着，沈眠目光聚焦在那条仍旧没有回复的消息上，静默一会儿终究没忍住拨通了陈芨的电话。

        “我是什么很贱的人吗？”

        冷漠带着憎恶的话语迸溅在深夜的卧室里，陈芨不断收紧手，乐于知有些疼了，忍着痛只发出了一点很低很低的闷哼。

不住的呻，另一只手搭在她愈发向下的肩上，不推不就，乖乖地任她掀起自己的衣摆吻向更深。

        ―

        “砰――”手机落掉在地上，震动声挨着地板愈发急促。

        是我。

        那是沈眠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见到那个omega，后来直到分手陈芨都把他藏得严严实实，就像这个人从来不存在一样。

        乐于知浑浑噩噩地想，可是洇的长睫颤了颤只轻轻吐出一句：

        回忆把时间拉长，乘着晚风不知不觉就睡了过去，再醒来时已经是十点。

        “不要！”

        再次下意识地示弱。

        纳入口中的空气愈发稀薄，他不得不张开嘴急促地捕获更多，泛红的眼睛低低看向alpha摁在自己脖子上的指节，贲张的青仿佛讨厌他到了极点恨不得现在就把他掐死一样。

        乐于知有预感般瞥过去，只匆匆一眼，“沈眠”两个字就像针尖一样扎了过来，耷拉下的眼睫抖了抖还没来得及出反应视线里便又多出一只手臂，随即咽窒息的痛感也消失了。

        “......为什么不能？”她似乎全然忘了自己此刻被强制压在omega之下的，手腕任他攥着，不挣扎，也不生气，半晌只淡淡问了这么一句。

        “不许接......”乐于知伏在陈芨上方，心里真的好委屈好委屈却又哭得安静，蓄起的眼泪，晶莹的，一滴一滴砸在陈芨脸上，把她满腔的火气都浇灭了。

        陈芨微怔。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