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上都来过了,白天又算什么?她难可以夜不归宿?
时不过五日,李羡仍然很清楚记得那夜的情景――空气里充斥着湖水的腥味。汗意、雾气,混着灰尘,黏糊在肤表。,渗进肌肤的
,却无论如何挠不到。非要脱一层
不能除去。于是她利爪抓破他背脊的微痛,竟荒唐地成了抚
。
水蛇交尾一样纠缠在一,难解难分。
苏清方:“你能不能……快点……”
完全不是那回事。
唯一能用以呼的鼻腔尽是对方呼出的灼热的气息,不
一点可供养生命的清新气
,熏得人
昏脑涨、目眩神移。
撞邪了,才会选那种地方。
“别咬……”苏清方息
,声音像猫的尾巴尖,若有似无勾过心
,“会红……”
“……”
比她高出的分――大概半个
,他还微微躬着腰。
“嗯……轻点……”苏清方憋着声音,碎碎。
李羡一顿。
“我……我不会……”苏清方语有呜咽。不是哭,单纯觉得无奈无助。
羽般的吻顺着女子光洁的
徐缓却放肆地往下。
苏清方后知后觉一羞涩,尽量把自己藏在李羡
下。
李羡眉心微陷,双手捧住苏清方的脸,吻下她的双。
至少李羡不蒙苦干了。
他要舒服,得先把她伺候舒服了。
少说三划痕。
两人却都无心。
水花从别溢出。
苏清方激出一力气,试图挣扎,却被更莽壮的力量扣着四肢,压着
,最终也没翻出花来。
男女一上一下堆叠在一起。
他们像两块相贴的冰,要化成一
,
化成同一滩水。
膛研磨着酥
。
肮脏,仄,不定。没有一
是好的。
她侍奉他?
苏清方抠了李羡后背一把。
话音未落,李羡已将苏清方打横抱起。
方寸之间,用力不能用力,施展不能施展,越动越晃,此仿佛也化作了不系之舟,随时有倾覆之祸。
可她忘了,他不会听她的施令。
“松点。”李羡。
李羡甚至产生了某种错觉,仿佛他们相爱。
口却搭小了,卡着。
苏清方下意识夹紧,撇过
,躲开李羡的目光,嗫嚅:“太疼了……”
什么东西从架子上掉了下来。听声音是个木盒子。
她就是那不溜秋的水、
不尽的水。
苏清方心想能拖一时是一时,提醒:“现在是白天。”
此时却仿佛回到了彼时。
快点完事儿。
此时也在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四条床前摇后摆地摩
着地面,磨出经年的尘。
怎么这么久?他上次没有这么折腾的。
“你事怎么这么多?”
苏清方下意识扬手圈住李羡的脖子――她的手总要有一个地方放,而她倾向于抱他。不知是被他的勾搭的,还是她自己有样学样的,也伸出了
。
李羡手掌一僵,感受到了女人小腹的温度,声音却是冷的:“你该受的。”
这见鬼的因果。
说了缓几天他又不肯。旁人成亲前尚且有教习姑姑、避火图,她什么都没有。看的两页春图还是七年前。
臭王八!咬人!
游鱼重新入时,苏清方还是因为紧张,感受到轻微的痛感,但比初夜要好不知多少。
苏清方明白为什么将男欢女爱形容为鱼水之欢了。
苏清方咬牙,抬脚想踹他,却被捉住脚踝,挂到他腰上。
这里的榻原本只供休憩,不大,却结实。
女子细眉蹙得太可怜,四肢也像失去提线的木偶一样虚陷在被褥里,十足一副柔弱
条。
他们到底是什么关系?
苏清方勾着李羡的脖子,不赞同李羡所说。为什么痛苦是一个人该受的?不痛不好吗?
李羡临江王的时候多住在承晖堂,
太子之后事多,更多时候睡在垂星书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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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乱动。”李羡威胁。
李羡听来,却不是这个意思,当她是嫌慢,眉了
,冲动起腰来。
她听到了李羡近乎咬牙的忍耐嗯声,双手拿住她的爪子,按在侧。
于是毫不留情嘬了一口,留下殷红的痕迹,在锁骨窝。
雀要进它的窝。
李羡有一瞬间迷茫。
男人的手在她腰间摸了半圈,最后停在腹
偏下的三角区域,再进一点就可以摸入双
间。光
的裙褶下,完全没有
摸到凸出的棉布系条痕迹,“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