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鄢淡然地吐出下一句话：“程府后宅没女人，不代表他没有女人。后宅之所以多年空虚，也只是因为他要掩盖自己子嗣艰难的事实。”

        “怎么样，你要不要趁机，答应我的提议？”

        柳迟茵无意识点。

        “不是，”程鄢说，“我的意思是，你如果想要子嗣，我可以帮你。”

        程鄢说：“所以啊，你要想坐稳程夫人的宝座，只能依靠我。”

        她又挂上了那张冷脸：“我不相信你。”

        柳迟茵的目光倏然移到他脸上，她咬牙切齿：“所以你说的帮我，就是告诉我这种消息吗？”

        为了什么？柳迟茵想过很多次，却从来没往这方面想过。

        柳迟茵一瞬间有些茫然。

        她的呼急促起来，这些话语在脑海中萦绕着。好半晌，呼终于被平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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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鄢继续说：“说句不好听的，她的命要靠金子来吊着。你连程瞻为什么娶你都不知，又怎么能知他何时会厌弃你，把你弃之脑后呢。到那时，且不说你，听兰怎么办？”

        她仍然迟疑，却不再反感。

        在她的目光下，程鄢吐出那句话：“当然是觉得年轻姑娘更容易生下孩子了。”

        程鄢的眼中带着可怜：“所以你真以为，在我母亲去世后，他会一直守如玉，多年来边从未有过女人吗？”

        “程瞻从来没跟你交过心是不是？你至今不知他为什么娶你。你嫁给他背负了不少言蜚语，所幸获得到了一点回馈，听兰子是不是好了一些？”

        胞妹是她的肋，听到这里，柳迟茵呼一滞。

        “他为了生育娶你，你若迟迟生不下孩子，你以为他以后还会这么纵着你？”

        的确，程瞻那天气成那样，怎么后来又轻轻放下呢。

        程鄢说：“他不喜欢我，又怕我真的会是他的独子，所以又不会真的责打我。茵茵，你以为他娶你是为什么？”

        程鄢不意外她的反应，他只是叹了口气：“可是，你不相信我，你又能相信谁呢？”

        程鄢见状，又加了一把火：“程瞻以为我出城去拜访友人，已经出发去西川了，没有两日他回不来。”

        帮什么？怎么帮？

        程鄢的话带着诱哄意味，她并不相信这人的只言片语。等她反应过来程鄢的意思后，她才怒：“你疯了！”

        他的话很有诱惑力，掰开讲后，竟然真的让柳迟茵接受了那个说法。

        “那就别让他发现，”程鄢低声说，“你难就不好奇，为什么我那天敢那么怒他，之后又没有受他责罚吗？”

        不可能。柳迟茵心想，柳父只能算小富，府中就有三四个女人，更何况程瞻这种巨富呢？

        “这是帮我，还是害我。他要是发现了，咱俩都逃不掉！”

        他说这句话时，额角结痂的伤疤在阳光下格外显眼。

        程鄢的话如雷贯耳，柳迟茵紧紧盯着他，试图找到一丝在说谎的痕迹，可惜程鄢的表情太过自然，她找不出裂痕。

        “你如果不信，大可以等着试试，看看十年八年后，你能不能怀上个孩子。只是你还能等吗？”

没有女人，他怎么能有孩子？”柳迟茵反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