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资格分辨。

        神殿长大的少女断然没有机会知常人的爱是何种模样，而来到奎瓦尔之后，异的监护人更不可能和她谈论这些。

        可她的监护人正在对她这件事。

        “嘘…没事的，伊恩娜，”伊维利欧斯立刻停下了所有动作，那即将进一步探索的手指悬停原地。手臂更紧地环住她颤抖的，将她整个人庇护在怀中。

        而后一点点挤进。

        他细致地探索着那无比的花，用指腹极轻极缓地描画、按压周围的肌理，让她在初始的紧绷后，逐渐适应这种陌生的碰。

        “叔叔……”她猛地绷紧了，双下意识地并拢蜷缩，想要保护自己。

        她之于叔叔，和雅儿之于它的主人，又有什么分别呢？

        她得想到了年幼时见到的那只叫雅儿的小猫，以及那个商人爱怜的神色。

        手指回到了那片禁地，但这次，动作轻缓得如同蜗行。

        指尖蘸取着她因欢愉不自觉出的爱，以此为，开始尝试最初步的试探。

        没什么分别，这样可悲的生命尺度中，爱与怜惜，不需要分辨。

指，带着更为直接的意图，试探地碰到她双之间那最稚、脆弱的肌肤时，剧烈的羞耻感和本能的恐惧再次出现。

        辛西娅急促的呼稍稍平复，但的僵并未完全消退。

        但有什么意义呢？

        她下意识地又想退缩。

        然后，他才开始极其缓慢地、小幅度地动作，开拓着那紧窄的甬，直到内里稚肌理的排斥逐渐化。

        可未经人事的少女即便情动也难以，内里仍然滞涩，本能地拒绝着。

        这会是爱吗？

        第二手指加入的过程更加缓慢，伴随着更多爱的分，耐心地着扩张，专注于让她适应，而非索取快乐。

        咙里溢出一声破碎的、幼兽般的呜咽，呼唤着他，充满了惊恐和无助。

        他引导着她的呼，同时那侵入的手指保持着令人煎熬的静止，直到她逐渐适应了这种存在感。

        那是一种被陌生异物侵入的、带着轻微刺痛的饱胀感，并不舒服。

        他清晰地感知到她的生涩与紧窒――属于少女的纤细与他成年男型的差异在此刻尤为明显。

        甚至她在他的一生中所占据的会更少。

        他不再急于推进，而是重新开始了更漫长、细致的耐心抚。

        她有些茫然，也生出了些不明缘由的抗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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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仰望着他，那双冰蓝色的眼眸在近距离下，仿佛蕴藏着整个星海，在向她无声地承诺着什么。

        可她恐惧的，和可以依附的，都是同一个人。

        停顿和安抚起到了作用。

        “放松，伊恩娜，”他的声音贴着她的耳廓，气息温热，“跟着我的节奏呼……对，就是这样……”

        辛西娅对此太过陌生。

        他必须更加谨慎。

        他的再度贴着她微微汗的额角，低沉的声音因某种克制而显得有些哑，却依然平静，“信任我。放松……我不会伤害你。”

        “嗯……”辛西娅闷哼一声，秀气的眉再次蹙起。

        都是短暂的陪伴，生命中的过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