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宿顾不上考虑卫生问题,伸出白皙的食指,把茶几当成纸张,画了三个小人。
凶神恶煞的大高个是傅斌。
门外站着两个持枪的男人,都是傅斌安排的人。
她怎么觉得他这反应不像感染了丧尸病毒,倒像中了春-药?
他把他们三个圈在一起,又用力指了指外面,提醒霍挽早决断。
“可以。”霍挽微微颔首,紧接着话音一转,“把我跟他关在一起,再给我留把枪。”
她拭着木宿手心的汗水,简单
暴地
破窗
纸:“木宿,你是不是发-情了?”
相比外面的局势,霍挽更在意木宿的状态。
傅斌眼底闪过喜色,飞快地和盛冲对视一眼,假模假样地劝:“霍队长何必这么意气用事?把你关起来,谁来主持大局?”
霍挽心不在焉地观察着木宿,掌心贴向他的脸颊,感受着反常的高温,问:“你这两天吃过什么特别的食物吗?去过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从刚才开始,他的上一直在散发奇怪的香气。
“就这么定了。”霍挽转看向队友,发布简洁的指令,“阿冲,今天你带着阿娅和莉莉出去搜寻物资,任腾,你和老何留在营地保护大家。”
傅斌意识到,择日不如撞日,今天就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时机――
“画得不错啊。”霍挽拉起木宿的手,了
他指尖的尘土,笑
,“放心吧,我知
我的队友是什么样的人。”
霍挽自投罗网,主动钻进牢笼。
他松开霍挽的手,拼命比划着手势,嘴里“啊啊”直叫,试图让她明白傅斌的阴谋和盛冲的背叛。
这一次,她只需要坐镇后方,麻痹敌人。
成熟的狼王,应该给群狼提供大展手的机会。
木宿听懂了他的意思,绝望地抓紧霍挽的手,指甲陷进她的肤里。
等她生完孩子,正好给兄弟们换换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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霍挽无法否认,自己对这只兔子起了色心。
扭得像蛇一样的长发女人是小燕。
他见她什么都没有听进去,急得满脸是汗,拽着她走向员工休息室,躲开别人的监视。
木宿死里逃生,骤然松懈下来。
他的耳朵一抖一抖,面孔比初见时更加漂亮,在外的
肤又细又
,诱人而不自知,浑
充斥着难言的
引力。
“队长!”阿娅等人焦急地叫。
他带着剩余的人手,杀掉闷葫芦和老东西,屠尽老弱病残,烧毁便利店,就能吞掉霍挽的所有物资。
木宿被她摸得浑酥
,兔耳朵高高竖起,
茸茸的短尾巴将
子
出一个小包。
“如果他发生异变,我亲自清理门。”
伴随着“哗啦啦”的金属磕碰声,便利店的大门被牢牢锁上。
盛冲和他的手下里应外合,制服两个女人,本不费
灰之力。
傅斌和盛冲以眼神交片刻,假装无奈地叹了口气:“好吧,就照霍队长的意思办吧。”
桀骜不驯的年轻男人神似盛冲。
茶几上蒙着薄薄一层灰尘。
对了,他记得那个大着肚子的女人有几分姿色,或许可以留个活口。
木宿短促地了口气,眼睛变得更红。
他对手下挥了挥手,示意他们把霍挽和木宿押到便利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