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雪白雪白的耳朵从长发间冒了出来。
她打开手枪保险,屏住呼,一脚踹开房门。
休息室的布局很简单,只有一排铁柜、一个茶几、一张沙发和一个饮水的吧台。
她将手枪放在吧台上,向他释放善意。
乌黑的长发像绸缎一样披在前和后背。
霍挽伸了个懒腰,出一个转
的动作,似乎打算离开这里。
霍挽见男人一声不吭,竭力和颜悦色地:“别害怕,我没有伤害你的意思。”
要不是这个休息室过于干净,她又听到了细微的呼声,真的很难发现男人的存在。
霍挽把铁柜挨个搜查了一遍,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
着厚厚的尘土,没有被人挪动的痕迹。
动物感染之后,不会变成丧尸,而是有极小的概率发生变异。
她拿起一只透亮的玻璃杯,放在手心把玩。
她的声音有些沙哑:“是变异动物吗?听得懂人话吗?”
霍挽猜测,这个男人的异能是储存物品。
霍挽点燃一香薰蜡烛,照亮对方的脸。
霍挽饶有兴味地欣赏着男人的面孔。
总之,不太可能是活人。
她凭着感觉掏摸了几下,抓住一条温热的手臂,拖出一个大活人。
据说,在丧尸大规模爆发的地方,由于病毒量过高,动物也可能遭到感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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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拥有一个透明的储物空间。
他瞬间魂飞魄散,四肢一僵,倒卧在地。
细瘦的脚踝被霍挽捉住,一巨力袭来。
她没有出惧色,而是将布满肌肉的上臂也探了进去。
她突然伸长右臂,探进吧台上方的虚空之中。
门的另一边,是一个不足二十平米的员工休息室。
霍挽动用蛮力,把沉重的货架拉到一边。
那人闷哼一声,狼狈地摔下吧台,跌坐在霍挽脚边。
那是一个男人。
变异动物的外形和人类无异,却保留着动物的习,多数拥有异能。
男人警惕地和霍挽对视,忽然从地上跃起,手
捷地扑进透明空间。
霍挽的整段小臂消失在空气中,仿佛被一只透明的怪兽齐咬断。
她分开长,大
金刀地坐在沙发上,从茶几上拿起一条雪白的手帕,开始
枪。
他扭过,发现霍挽跟着爬了进来,英气十足的脸庞被烛光照着,犹如一只索命的恶鬼,吓得鼻子里发出“噗噗”的
气声。
直到天色黑透,杯子只剩模糊的轮廓,她才意犹未尽地放下,自言自语:“不知
肉汤煮好没有,饿死我了。”
门后说不定躺着几尸
,说不定潜伏着丧尸。
霍挽把手枪得发亮,伸了个懒腰,走向吧台。
诡异的事情发生。
他穿着一尘不染的白衬衣、白子,就连袜子和鞋子也是白色的。
男人睁着一双无辜的眼睛,惊恐地看着她,瞳仁又黑又亮,眼白充斥着许多红血丝,鼻梁高,
嫣红。
一个相当漂亮的年轻男人。
霍挽似乎对那只玻璃杯很感兴趣,翻来覆去地欣赏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