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手心试了一下弹，满意地眯了眯眼，然后打开瓶，把清凉的透明细细地涂抹在上——连兔耳朵都不放过。

        她抹得很仔细，一边抹还一边念叨着：“这玩意儿网上说是‘新手款’，、细、角度贴合，专门摁‘按钮’的……你该不会也被弄到哭吧？”

        温惊澜已经趴在床上，脸埋进枕里，背却红了一层。

        她将握在手中，凑近他耳边，气息的：“你乖一点，好不好？”

        他没说话，却极轻极轻地点了下，像是一种仪式的屈服。

        她坐在他后，温柔地把他再往外分了分，手掌一边在他抚摸，一边安抚地拍了两下：“撅高一点，让我看看你那里有没有好好张开。”

        他说不出话，耳尖却红到不行，膝盖支起，小腹贴床，顺从得不像平时那个寸冷脸、打架时一拳能放倒两人的疯狗。

        她将白兔子在他中间缓缓游走，带着凉的，像是在哄诱。

        “我们先碰碰门。”她一边说，一边将兔耳尖细的轻轻住他后，小心旋转、试探着推。

        温惊澜从发出一声颤音：“……音音……”

        “我知，”她俯亲了他一下，“你太久没被‘开门’了嘛，入口紧得像个小桃。”

        “等我慢慢戳进去，‘按钮’就很快能找到了。”

        她一边说，一边缓缓将兔兔分送入。他的门明显收缩了一下，却并未排斥。她已经得很足，小兔子的顺利地推进前段，只留一对小耳朵在外。

        “是啊，兔兔牌‘乖老公按钮专用’。”她说得极认真，了他屁，“你很荣幸，是第一个试用对象。”

        她手腕轻轻转动，让在他内旋转浅动。那凸起的前端恰好在他前列的位置，每一次小幅度碰，他都像是被人摁住神经，整个人都绷得发抖。

        “呃……啊……音音……”

        “就是这里，对吧？”她低贴住他耳廓，笑得像只狩猎到鱼的小水獭，“你那个小小的按钮，在里面……一摁就抖。”

        “再进去一点好不好？”她轻声问。

        他手指收紧、床单皱起，可他还是轻轻点。

        她一边轻轻推进兔兔棒，一边调整角度，直到整个白色的小兔子全都埋进了他的里去，那两只耳朵翘在他屁上，像一对羞耻的小旗帜。

        “开始咯。”她低笑着，按下了震动按钮。

        “嗡——”

        刚开始只是轻微的震动，温温热热地贴在他前列上，像小兔子用鼻子在那块地方轻轻蹭了一下。

        温惊澜顿时打了个冷颤，整条腰突然一扭，下意识地想躲开，却又不敢真逃，只能僵在原地微微发颤。

        “你、你别乱开……”他带着重的口音低低抗议，声音发虚，“它、它一下子抖起来，我……我不行的……音音…”

        “哪里不行啦？”她笑得甜滋滋的，“你屁自己在动欸。”

        她一边说，一边把震频调高了一档。

        “嗡嗡——嗡——嗡嗡嗡嗡——”

        震动变成波浪节奏，像小兔子认真地用爪子在他内刨，那一点前列就像被揪住似的，被一点点“嗡”到发胀发热，甚至连后也跟着痉挛地收缩。

        “呃……呃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