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捶着他的肩膀，示意他移开肉棒。

        “嗯……郎君……”

        “娘子很漂亮啊，只想让人日日往你那里灌些，给我看。”

        “好了，谁破坏，谁治理。”

        纪栩被他插上高后，不能水倾泻，反而径还要受阳冲击，她觉得子又爽又胀，在这种畅快并着苦楚的滋味里，小发狂痉挛水，她眼前如频繁掠着白光，打得她意识全无。

        “高了、高了……”

        “我不要你。”

        “郎君停……”

        世上鲜有圣人，大多行善或为责任、或为名誉、或为己志向……极少有人以心换心、舍己为人。

        他不会对纪绰一个深居后宅的娘子有太多要求。

        纪栩瞧着她整张花都被他得红，上面布满白粘稠的，瞅不清豆珠和口现下成了什么样子。

        他净换衣后，曾问过她，要不要他送她回去，温妪替她回答，过会儿她要去梅姨娘那边一趟，他便回前院了。

        宴衡抽出下。

        宴衡赏着纪绰双眸翻白、口吐浪言的仙死之态，只觉古人常言的“温柔乡是英雄冢”诚不欺人，他爱极了她在床上知情识趣、百媚横生的模样。

        纪栩语不成声，陷在雷击电打般的欢愉里几乎窒息，她的魂魄在云端飘了良久，才回归。

        宴衡似乎看出她的举止用意，伸手刮掉了肉豆和口上的白。

        “是不是堵住了？”

        纪栩撇过胀凸出的肉豆和外翻的口，咬住下，默默用力，只听“噗”地一声，口飙出了一小阳。

        替出门遭遇这么一出意外，温妪率先开口：“小娘子，阿姆之前距门外有十丈远，郎君和你相，没多问什么吧？”

        宴衡见她睁着泪眸、张着红，一副到极致却迷惑他忽然行缓而不得纾解的模样。

        她羞赧地掩脸落泪。

        “这就给你。”

        “胀、好胀……”

        纪栩推开他的手，她这会儿憋胀难忍，万一在他上连带了怎么办？

        “啊……啊啊啊……”

        纪栩听他语气，就像在说今晚的雪景很美一般，她自然不如他厚颜，找个托辞去净室了。

        只是有些遗憾，她没能问他确切什么时候能给姨娘请医看诊。

        宴衡按上她的肉豆，似想帮她排出浊水。

不过瞧她近日接姨娘入府小住，又央他为姨娘延医治病，倒是有些菩萨心。即便是非自本心为博美名，只要的是行善积德的事，他倒希望她就此伪装一辈子下去。

        他捣击她颤抖的溺口，待她双挣动、小痉挛时，端抵上她那的孔眼，酣畅地。

        她小腹酸胀，于是暗自使劲，想出高时贮留的水和被注入的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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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温妪说得没错，今晚她好不容易出来，必要去探望母亲的。

        他把积攒了几日的求，全灌给了她。

        她在恭桶上蹲了很久，才把子里的水排干净，等沐浴更衣完，宴衡已经离开了。

        宴衡眉目笑地俯到她耳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