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国至尊。”

        “他们都这般说，丞相恩德，无以为报，唤为相父，以示尊崇。”

        这是你听过最多的话。

        他待你极好，几乎事事亲力亲为。

        这下他们大分人都闭了嘴。

        慕容白也和你平日里接的模样不太一样。

        彼时你还在开开心心地吃酥酪。

        “是陛下年幼。”

        “女子岂能为帝？”

        更何况先帝也有言，慕容氏护佑江山，忠心耿耿，不啻少帝亲父。

        下朝之后，他会来给你上课，他的声音温和，你可喜欢听了，你也不知为什么那些女太监都这般畏惧相父。

        你听不懂那些政事，却能看出他们眼中的蔑视。

        你的声音很轻，带着怯懦。

        “那我不能唤你相父么？”你的眼中泪眼汪汪，似是害怕他拒绝你。

        “臣自当辅佐殿下。”

        “陛下……开心便好。”他最终无奈让步。

        “先帝遗诏，定慕容氏辅佐幼帝，以皇家血脉为准，不分男女。”慕容白面无表情地反驳着。

        “陛下？”温和的声音传来，你的被子里透进了一丝光亮。

        啊不对，你现在要叫他相父了。

        “相父竟然这般老了。”

        你听明白了最后一句话。

        边的女太监都有些同情怜悯你。

        女也把慕容白叫了过来。

        “不懂。”

        其实你心底是想要相父的。

        “能常常见到你吗？”

        “……”

        “现在可以说说陛下这是怎的了吗？”

        “相父何其无情！”你现在也学会了几句文邹邹的话。

        你看到他的笑容僵了些许，最后只能无奈扶额。

        你的所有一举一动，都在他的监视之下。

        你这句话还背了很久呢。

        “那我要当。”

        结果那一晚，你的肚子就疼了起来，还血了，你躲在被子里，不让女近。

        是你边的大女和你说的，慕容先生对你有再造之恩，如同亲父。

        “不要你们！”把自己团成球，肚子疼痛感让你的声音都有些哽咽，女说要帮你去找相父，你也第一次大声说，“也不要相父。”

        “朕只要相父。”

        你气得眼泪汪汪，决定不理你的相父了。

        当你第一次穿着龙袍坐到高位时，是慕容白陪伴在你边的。

。

        你虽然不是很明白，但是还是会老老实实地喊人。

        “帝王是什么？”你不理解。

        “陛下知是什么意思么？”他似乎在强忍着笑意，“臣不过年方二十又二。”

        前几日相父有些生气，因为你前几日只想着和大黄玩乐。

        “相父，朕饿了。”你练完字就眼巴巴地从书桌旁跑到了他理公务的案牍那。

        你被他罚了不准吃点心。

        这是你第一次叫他相父，你能够看到他笔尖顿了顿，然后把狼毫放下，然后温声问你：“陛下是从何学来的？”

        知你不理解，他慢慢地引导着你掰手指，掰了两次还不够，还多掰了两手指。

        你在这时已经不赌气了，可你并不喜欢中其他人，你只喜欢你相父。

        没一会儿，你就听到了女们屏退的声音，慕容白叫了你的小名你才慢吞吞地从被子里钻出来。

        你听到了后面四个字，也不甚理解。

        “陛下当真可怜，明眼人都瞧得出来，丞相有……”不臣之心。

        他轻声问你，语调柔和，你想起来他自始至终都没有批评过你什么，带走大黄的时候都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