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的脸一下子红到了脖子，可眼里却带着一丝俏，笑得像一只小狐狸：“那你不能欺负我。”

        他的语气平静，却带着一种决绝和坦然。其实，他什么都不在乎了。只要池平安、快乐，他便愿意把这份悖德情事继续下去。此时的池春，脸上没有自怨自艾，也没有纠结，只剩下淡然和释然。

        池看着他，心忽然成了一滩水，忍不住扑上去，想抱一抱他。池春赶紧拉住她的手臂，笑着假装嫌弃：“都是汗，别闹，等会儿哥给你饭吃。”

        屋内的光影在两人之间拉出长长的距离，谁也无法跨越。林佰一的心里忽然有些释然，往日那些关于聘礼、房子的执念，此刻竟变得模糊遥远。她想起池春和池之间那些隐秘的眼神和动作，想起这些日子自己冷冷清清的独时光，忽然发现，钱还在，房子还在，人却早已走远。她终于明白，自己其实早已不想要这样一个和亲妹妹乱的男人。

        可池哪里肯听，脑袋直接埋进他怀里，闷闷地说：“不，哥就是我的。”

        池抬望着他，眸光澄澈，盛满了依赖与信任。她笑着：“哥，不结婚也好啊，我喜欢你当我哥哥。”她忽然又俏地凑到他耳边，轻声暧昧地说：“白天是亲哥哥，晚上是情哥哥。”

        池春没料到她会这样说，倒比她更快地红了脸。好在病房并没有别人，他干脆直接挤上床，把她压在怀里，狠狠亲了好一会儿。待到分，他在她额上敲了一下，咬牙笑骂：“小坏，病了还不消停。”

        池春索一把将她抱起来，笑着往浴室走，嗓音低沉：“这可不好说，小别胜新婚，你要憋死哥哥了。”

带着笑意：“好，我也要看好妹妹，万一被人勾走了怎么办？”他顿了顿，眼神忽然变得认真而遥远：“我想着，未来如果可以的话，咱们就去找一个允许我们的地方，或者国家，在那里定居。”

        几天后，池病好出院，回家休养了几日，才又被送回学校。正值学业紧要关，池春并未她回家，而是叮嘱她要安心读书，也要顾好。他去了林佰一那里，把事情讲得明明白白：“房子就给你了，其他的我什么都不要，或者你还有什么补偿要提出来也行。”

        林佰一的眼里闪过一丝复杂的光芒。她看着池春，心五味杂陈。她知，这个男人在向她低的同时，也是在割断过去的一切。可她的心里，还是忍不住生出几分讥讽和怨愤，她咬了咬牙，声音有些冷：“你要是真的怕，为何还要和她卷在一起？”

        池背着书包上楼，见他忙碌的模样，眼睛里带着点好奇：“哥，你在干嘛呢？”

        池春扯了扯嘴角：“不营业了，把几个房间都收拾出来。”

        池春无奈地叹了口气，可眼角眉梢却都是溺。他低下，捧住她的脸，轻轻吻了又吻，像是要把心中的柔情都通过这一个个吻传递给她。被她这样一闹，心本就隐隐躁动的情绪更是被点燃。他在她耳边低声问：“那你一会儿帮我洗澡，好不好？”

        池个子好像又高了一些，浴室里，少女被他脱了个干干净净，他贪婪地亲吻着池的每一寸，池也学着他的样子回

        五一假期，池回了家。阳光正好，空气里弥漫着槐花的清香。池春此刻正光着上半，在二楼收拾东西，上只穿着一条宽松的家居。窗外的风进来，带起他额前漉漉的发，汗水顺着锁骨下，肌肤在午后的光线下泛着淡金色的光泽。

        林佰一始终没有开口，忽然，池春在她面前沉默地跪下。他没有出太多挣扎，也没有过多解释，只是低，语气带着哀求，也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佰一，看在我们两个相交一场，我有一件事想拜托你。无论今后如何，求你千万不要把我和池的事情说出去。她还是个孩子，这样的事一旦传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池春怔住了，仿佛被这一问刺中了肋，神色一时游离。良久，他才苦笑了一下，低声：“是啊……可要是从再来一次，也许我还是会这样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