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要试一下发烧的我？”

        “你知不知，我梦的时候也喊你名字。”

        纪珩慢慢退开，额贴着她，声音哑得发，却透着一点近乎危险的笑意：

        “你……”

        这次他没有太多缠绵，只是轻轻住她的，然后――尖掠过她边缘时，忽然咬了下她的尖。

        “檀檀。”

        宁檀猛地一颤，轻轻哼了一声，眼睛被出一滴泪，睫都颤了。

        他低，又落下一个极轻的吻，落在她眼角，吻走那一颗刚落下的泪。

音，记得你在我怀里时抖得有多厉害……”

        她想推开，却没用力，嗓音发：“你……真的在发烧，纪珩……”

        “我怕我一睁眼，你又不见了。”

        “没事。”他低声说，声音嘶哑得不像平时那样沉稳，反倒有种被高温烧过的虚弱，“习惯了。”

        他太了，额、口，连掌心都在发烧。

        宁檀被他抱着，整个人半倚在他怀里，发因为仓促跑来的缘故微微散乱，脸颊红得厉害，还有些微，眼神惊慌中带着一点无措的意，像是突然闯入烈焰中的小兽。

        力不重，却带着挑衅似的惩罚意味。

        眸子里仿佛藏了什么深得看不见底的情绪，像把某种早就被压制的望藏在深，连带着他的掌心，也一点点在她后腰停驻，灼热得让她。

        “连你现在……发的样子，我都记得清清楚楚。”

        他忽然轻轻喊她，贴在她锁骨上方的肌肤，像是不小心过，声音低哑得几乎听不清：

        宁檀咬住，眼睛又红了，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他说这话时，声音极轻，却像被温煨过的烈酒，醇，辣，灼人心肺。

        动作一气呵成，力气却大得让她无法抗拒。

        “别怕，它只是……很想你。”

        她靠在他怀里，听见自己心得仿佛都乱了拍，而他只一手扣着她的腰，贴她耳侧轻声：

        “……你发烧了！”她下意识惊呼，整个人从他怀里撑起来一点，眼神里是清清楚楚的担忧。

        他语气轻得像梦话，带着些恍惚和神游，明明眼睛睁着，却像隔着一层雾。

        宁檀咬住，脸颊烧得，却一句拒绝都说不出口。

        她眉一皱，抬手摸上他的额，指尖冰凉，被他额前的温度得一。

        不是那种单纯的贴近后产生的热，而是透着一灼的、不正常的温度。

        他收紧手臂，把她抱得更紧了些。

        这种感觉似乎太不真实，她一时不知怎么回复。

        “那你……”

        说着，他忽然扣住她的腰，将她整个人揽进怀里，坐回那张高背椅上，顺势让她也坐在他上。

        她想说什么，却被他低重新吻住了。

        她一怔，绷得更紧了。

        纪珩的温……太高了。

        宁檀红着眼望着他，呼乱得不像样，整个人被亲得微微发颤，被吻得整个人都有些发懵，角还在发麻，脑子一团乱麻。

        她贴在他怀里，呼还没调顺，却忽然察觉出什么，怔了下。

        “梦里你也是这样，在我怀里，哭得不成样子，还不肯告诉我你去哪了。”

        纪珩却只是垂着眼睫，看着她，一动不动地任她摸，咙动了一下，角甚至还弯出一抹浅笑，带着某种昏沉的妄念。

        “嗯，”他低低应了一声，声音却还沉稳得让人心乱，“知。”

        “他们说我醒了……可我一直觉得，还在梦里。”

        椅子沉进地毯里发出一声轻响，他将她整个圈在自己怀里，下巴抵在她颈窝，呼热，像是把她困在一个无形的灼热世界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