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里突然闪过一个念，像是被雷劈中。

        宁檀被他吓得一愣，泪眼朦胧地瞪着他，声音里带着几分气急败坏：“你……你胡说！怎么可能丑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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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的上那长长的伤口确实很可怕，像是某个利劃过的痕迹，深深的，鲜红的，暴着她曾经受过的痛楚。

        他的语气轻描淡写，像是说着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目光却在她脸上打转，“你被接回来时，上血肉模糊的，总不能留着那堆破布当绷带用吧？”

        伤口蔓延到了她的大，每一寸碰都像是被刻意设计过的折磨。

        他一边说，一边熟练地拆下渗血的纱布，出那伤口，肉翻开，血迹干涸在边缘，狰狞得像是恐怖片里的画面。

        因为她们……距离实在有些近了。

        她猛地拽过被单盖住自己，指尖都在发颤：“这……这不是我的衣服！”

        “谁要求你！”她气鼓鼓地别过脸，却在低时突然僵住。

        他半跪在她面前，靠得很近，抬时高的鼻梁过内侧，气息轻微的碰撞在她的肌肤上，瞬间让她脑袋一片混乱。

        指尖若有似无地过感的大内侧，“都理得很干净。”

再动，伤口裂得更大，血一地，我可不负责。”

        空气安静的只有不太自然的呼声。

        “你别吓我！这伤……真的会很丑吗？”

        但沉默半天她还是没沉住气。

        他低笑一声，像是被她的反应逗乐了，嗤笑一声：“吓你的，瞧你吓成这样。”

        “放心，该看的……都看得很仔细。”

        盛衍低笑着用棉签蘸了药膏，在她内侧的伤口轻轻一点：“这里……还有这里……”

        他突然低声警告，嘴角的笑意更深，“你伤得这么重，恐怕没法再穿裙子了。”

        “盛衍……你……别靠那么近……”

        盛衍挑眉，手上动作没停，懒洋洋地笑了一声：“是我换的，怎么了？”

        她猛地抬瞪向盛衍，声音颤抖却带着几分质问：“这衣服……不会是你换的吧？”

        这样的伤口恐怕会永远留下疤痕。

        宽松的病号短因为方才的动作到大，薄如蝉翼的底在灯光下几乎透明，勾勒出令人脸红的轮廓。

        她呼一窒，整个人往后缩，却被他扣住手腕。

        “别夹。”他的声音低哑，带着几分暧昧的笑意，却越靠越近，灼热的呼几乎在她心，得她浑一颤。

        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消毒棉，慢条斯理地在她伤口边缘轻蹭：“求我，我就告诉你祛疤的秘方。”

        “这么深的口子，愈合了也得留条大蜈蚣在你上，啧，估计得丑一辈子。”

        她没看见，只是憋红了脸把不自然的转到其他地方。

        他故意拖长音，手指轻按在她伤口旁边的肤，引来她一声细弱的抽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