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发女孩小张啜了口咖啡，掩嘴偷笑：“可不是嘛！前天开会你没在场，吓死人了。他往那儿一坐，眼神跟刀子似的，who敢主动发言？营销老王平时多能说会，愣是憋得一句话没蹦出来。”

        水面折的光斑在她眼前晃动，晃得人晕目眩。或许等到他愿意带她出去，或者等到她得到通讯设备，又或者……

        小李点点，语气里满是羡慕：“可不是嘛！听说他们现在可能去度假了，我昨天刷抖音，      A国那边这季节美得跟画似的。”

        “八九不离十。”小李也意味深长地点。

他究竟打算囚禁她到什么时候？

        “哎，你发现没？纪总最近有点反常。”短发女孩小李压低声音，手肘撑在桌上，眼神偷偷瞄了眼远紧闭的总裁办公室门，“我昨天送文件进去，他那脸色，啧，跟霜打的茄子似的，阴得能滴水。”

        她顿了顿，压低声音，语气里带着点八卦的兴奋，“我听说啊，他最近几天都没离开过办公室，助理说他在查什么资料，熬了好几个通宵。”

        “我当时不知为啥，一下就想到刚刚那个了……”她意味深长地笑了笑。

        “走神？”耳畔突然响起低哑的警告，腰肢被掐得更紧。

        被阳光蒸发殆尽。

        小张托着下巴，眼神飘远：“是啊，A国那地方，春夏交接的时候最美。我朋友在那里留学，说最近那边正好是旅游旺季。棕榈滩的日落特别出名，好多明星都爱去。”

        她说到一半，突然压低声音，“不过你说，纪总要是真喜欢宁檀，那他现在这状态……是不是有点失恋的意思？”

        她神秘兮兮地挤挤眼，“我听别人说，纪总下班后喜欢偷偷看一个美女主播的直播，天天到点就守着手机，盯着屏幕笑得可温柔了！”

        ——

        她突然打了个寒颤，透的裙摆缠在间，像挣脱不开的水草。

        小张差点把嘴里的咖啡出来，瞪大眼睛：“真的假的？你是说那个被封杀又翻红的女明星？我的天，纪总喜欢她？不是吧，这也太劲爆了！”

        “天呐！我记得很贵的，都是超级富豪得房子，内娱谁能买得起啊？”

        “诶，你刷到昨晚那个吃瓜直播间没？有个在A国房产中介的博主爆料，说一个s开的明星在那边买了套豪宅。”

        小李眼睛一亮，凑得更近了些，声音低得像在分享什么惊天秘密：“你说，纪总这状态……是不是跟那个八卦有关？”

        空气里弥漫着咖啡机的香气，混合着打印机纸张的淡淡墨味。

        “啧，就是，退圈都退得这么轰轰烈烈。”

        纪氏集团楼的开放办公区，午后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洒进来，落在光洁的地板上，映出一片金黄。

        “经过九九八十一难，我查了下，发现那个主播好像就是前几天跟沈恪之官宣的那个女朋友，宁檀！”

        小李刚想接话，余光却瞥到后一高大的影，吓得她差点从椅子上下去。

        宁檀仰望着被绿植切割成碎片的蓝天，恍惚间觉未来运就像这池水，看似清澈见底，实则所有退路都早已——

        她放下咖啡杯，八卦的兴致彻底被点燃，“不过说真的，宁檀坏是坏了点，长得是真好看，肤白得跟瓷似的，难怪沈恪之那么高调官宣。”

        角落里，两个年轻的女员工凑在一起，低声聊着天，手里的鼠标偶尔点两下，装作忙碌的样子，实则早已摸鱼摸得心安理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