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掌控不是狂风骤雨般的掠夺，而是像温水煮蛙，一寸寸侵蚀她的意志，让她在温柔的窒息中慢慢沉沦。

        下一刻，沈恪之扣住她的手腕，稍一用力就将她拽向泳池边缘。

        “我不会游泳……”宁檀下意识后退一步，声音里透着抗拒。可沈恪之却笑了，猛地一拉，将她拽进池子里。

        少女纤细的腰肢被他牢牢扣住，白皙的双被迫缠在他腰间，心贴上他分明的腹肌一缩一颤。整个人几乎悬空，只能依附着他。

        清澈的池水在他们交缠的间漾，折的阳光在水底勾勒出他贲张的肌肉线条，每一寸都蓄满侵略的力量。

        “汪！”阿波罗突然从后面窜出来，茸茸的脑袋直接拱进宁檀手心。她条件反的蹲下，摸上他茸茸的。

        沈恪之眯起眼睛：“明天我让人送它去物学校。”

        他掐着她的腰抵在池，瓷砖的凉意透过透的衣料渗进脊背。

        肩胛线条像出鞘的刀，腹肌沟壑分明地延伸进腰。

        他的贴得极近，水珠顺着他结实的膛下，滴在她的锁骨上，凉得她一颤。

        她唯一的好脸色，只给了跟在他们后的阿波罗。

        “唔……”突然的侵入使得她眼眶瞬间蓄满泪水，细白的手指无措地抓着他的肩膀。

        她突然意识到，沈恪之比纪珩更可怕。

        “看着我。”他息着命令，一个用力就将她整个人抵在池。

        它总是蹦蹦地凑过来，用漉漉的鼻子蹭她的手心，或者轻轻咬着她的衣角，试图逗她开心。

        沈恪之的手指抚上她连衣裙的肩带，轻轻一勾：“这么白的裙子……沾了水会变成什么样？”

        “好看吗？”下一秒他突然近，热的呼在她耳后：“轮到我了。”

        “别怕，有我在。”

        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在她锁骨上，又缓缓入更隐秘的沟壑。

        “不要！”宁檀猛地抬，声音比想象中尖锐。阿波罗的尾巴立刻耷拉下来。

        只能徒劳地并拢双，却被他膝盖开，水趁机钻进裙摆，将薄绸彻底黏皱在大。

        宁檀嘴角的笑意瞬间凝固。阿波罗察觉到气氛变化，呜咽着往她怀里钻。

        她避开那只骨节分明的手，自己撑着膝盖站起来。阿波罗立刻叼住她的衣角轻轻拉扯，像在说“别理他，跟我玩。”

        “坏孩子。”她轻声说，却任由阿波罗她的手指。狗狗亮亮的眼睛里映着她憔悴的脸，尾巴摇得像螺旋桨。

        水花四溅，她惊呼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牢牢压在池边，双手被他扣住，强迫她环住他的脖颈。

        沈恪之的呼明显重了几分，炽热的掌心顺着她光的脊背游走。

        他忽然笑了，伸手了她的发：“开玩笑的。”语气亲昵得像在哄闹脾气的恋人，“只要你开心，留它在这里陪你。”

        浸水的白绸瞬间变成半透明，黏腻地贴住起伏的线，透出底下樱粉色的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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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起来吧，”他伸手要扶她，“地上凉。”

        “沈恪之……你放开我……”她息着，声音里带着哭腔，可话还没说完，就被他更深的吻堵住。

        片刻间，他低攫住那柔红的，暴地把宽厚的送入她小小的口腔里，掠夺每一寸唾。

        宁檀站在他旁边，视线诧异地扫过他，纤细的形在阳光下显得更加单薄，白皙得近乎透明的肤与他的肤色形成鲜明对比，像脆弱的瓷与坚的岩石。

        宁檀别过脸。

        泳池边，阳光明媚，水面清澈见底，折出耀眼的光芒。

        沈恪之突然松开她的手，修长的手指慢条斯理地解开衬衫纽扣，肤色早被加州的阳光晒成健康的小麦色。

        “你干什么――”

        沈恪之站在一旁，阴影笼罩下来：“它倒是会讨你欢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