盖住了视线,所以她没看见,陈桁脸色很难看。
姜时昭疲倦地甩开他,来这里,本来就是为了躲雨,雨没躲成,反倒被弄得一腻。
“现在冷静了吗。”
“你最好还是不要说话的比较好。”
姜时昭用浴巾脸,声音也冷下。
姜时昭迷茫地回过,看见陈桁嗓音和眼神一样古怪。
姜时昭不说话,也没再用她拙劣的伎俩挑衅,或是挑逗自己,来以此达成目的,这很好。
姜时昭突然抱怨:“你掐疼我了。”
寂静里没有人在回答。
分明是极度恐慌状态下出的表情,却连求救都不会开口。
两颗眼睛蓄满水,盈盈的闪。
“姜时昭,没有人教你吗,有求于人的时候就要好好说话。”
窒息感扑面而来。
“给你脸了是吧,陈桁,等――”
陈桁在她走出浴室前叫住了她。
“我不是说了吗,我来看看你是不是逃走了。”
她的肌肤通红不堪,像是刚从哪里捞出来似得,由于热水的缘故,那层薄薄的睡衣紧贴在上,暴
出少女尚在发育中的曲线。
陈桁说的很直白,甚至有点一针见血,结果其实早就不言而喻,闸断电,她还能为了什么来这里。
黑暗里,她眼睛闪烁细小的星光,陈桁对上那眸子,圈住她小臂。
可是手背一。
等了会,陈桁伸手关掉,抽条浴巾扔在她上。
“下午还信誓旦旦,为什么晚上又改变主意来找我?”
热水穿过,温逐渐升高,她的双手被别到
后,只够仰
接受这场热雨降落。
“你就只会用这招镇压我,是不是?”
电筒照亮的那瞬,姜时昭浑冰凉,
发粘在额
,糟成一团。
陈桁低下,并未找到灼热来源,又抬
重新看向镜中。
“穿上。别让我再看见你淋淋的样子。”
被人坏的大小姐喜好玩真人扮演的游戏,这没什么,但至少对象不应该是他。
禁锢的力松下几分。
“我有什么好求你的。”
后的那人紧紧贴在她后背。
“姜时昭。”
“这是在让我欣赏你凌辱的成果吗?”
黑暗里,陈桁沉声提醒。
弯腰,拾起手电筒,啪一声推开。
一件干净宽大的短袖扔到了姜时昭的上。
不过姜时昭确实没有机会再说话了,因为陈桁这个贱货打开了花洒。
姜时昭吃进不少浑水,只好气的紧闭嘴巴。
她觉得太累了,肩膀一抖一抖的走出浴室,在地板拖下蜿蜒的水渍,像热带雨林里爬行动物的路径。
后腰一紧,姜时昭被推得踉跄不止,陈桁站在后,保持一个掌控的姿态,送她到镜子前。
“答应过你的事,我不会变卦。”陈桁强调,“反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违反规定。姜时昭,你究竟为什么要这么?”
姜时昭脸上不知什么时候淌满着无声地的两串水珠。
姜时昭眯起眼,不情不愿地和镜中落汤鸡般的自己对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