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要吗,怎么还不过来。”
笔尖停顿片刻,在旁边畅地写出了解释。
他放下笔,拉开一段距离,看着那个小小的影。
压迫又重一寸,姜时昭往前倾了倾,点点其中一步骤。
陈桁说,“我不会帮你的。”
几秒后,他像是妥协,低下,拾起书本,起
将作业扣放在桌上。
姜时昭不知这是否意味他会拒绝,或是感到屈辱,然后再用掌心,覆上她脖颈,压住脉搏,用力收紧,然后她将再次窒息。
陈桁抬眸,她的眼神亮莹莹的,全然没有刚才在楼上与那男人吵架时不服输的气势,孩童般充满纯粹的恶意又重新回到她脸上。
蜷了蜷手,最终只是抬臂让她放开。
“姜时昭,你想找新鲜和刺激,有很多方法,玩玩的话,那些狐朋狗友都可以陪你,不是吗?”
“知恩图报。”
他的鼻息和目光都悬在脑袋上方,膛压近,双臂贴在两侧,
上肌肤没有一
相碰,姜时昭仍然能感到这人的气压迫近。
陈桁在她后,没法看清她的神情,却能从语调中分辨出她某种狡黠的乐趣。
陈桁低认真读题,片刻后,拿过笔,在空白
写下解题过程,笔尖圈住最后答案。
“来这里,你永远就都只有一个目的吗。”
昭面无表情的脸上没有丝毫愧疚。
从刚才开始,他就一直站在离她不远也不近的地方,说话的期间,用那不冷也不淡的神情盯着自己。
黑暗里,陈桁似是咬文嚼字地念着这话。
“而且,靠我一个人的话,你到凌晨,肯定都没得睡。”
背影垂下来,从后面完全笼罩姜时昭小的
躯,两只手臂从穿肩而过,撑在桌上,翻到最新空白那页。
只是这样想着,她就感觉呼阻
,半天也没吐出一口气来,今天坏事成双,好不吉利。
“那也没关系。”姜时昭扔开作业,“帮我点别的。”
“不如还是你帮我写吧。”姜时昭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又教不会,帮我写一下怎么了?”
姜时昭朝前一天被红笔圈出的空白指去。
“……看不懂。”
“难不是吗?”姜时昭问。
“这样呢。”
陈桁垂眸看她牵在自己袖口上的手指,两颗大的眼睛里某种黏糊甜腻的暗示意味很重。
他后退几步,离开书桌,台灯散发着冷调的白炽光,姜时昭看起来吊儿郎当的,跟她在语文书上的那些字迹一样。
“哪里不懂。”
“那天明明是我帮你解决了需求,现在轮到我,你却一点也不懂得知恩图报。”
“对啊,可我就是因为想那个才把你关在这来的。”
“上次是我帮你,所以这次我想要,你就得帮我,这才叫有来有往,懂吗?”
来自床夜灯的
黄光与桌前的冷织台灯形成强烈的反差,他就站在交接
的阴影里,意义不明。
“好玩。”
“是吗?”
她朝陈桁的腹扫去,上回隐约记得那里好像有层薄肌。
“不公平。”姜时昭抱怨。
她回过,抿出一个笑,虎牙尖漏了一点,姜时昭好像天生就享受这种故意戏耍别人的过程,并不担心是否样态拙劣。
落针可闻的室内,沉寂的嗓音突然从暗传来。
“这个。”
陈桁声音幽幽的,模棱两可的态度。
“好玩么?”
“……赌注的话你也不用担心,我们约定的是插入式交,你可以用其他东西帮我爽到,我现在只想立刻获得快感然后睡觉,对强占你没什么兴趣。”
“哪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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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瘪着嘴,艰难地望着不远的陈桁,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隐没在阴影,转而神色不明了。
“你叫我出去就出去?”
“不写就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