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用。
上过家教课,出门一整天,连晚饭都吃过了,回到家中,那条内仍旧原封不动的停留在原地。
死寂闷顿的空气里,突然传来姜时昭心神领会的笑声。
“我离开前脱给你打飞机用的,你动都没动,却一直看着它,为什么?”
她伸手勾起那片布料,把内侧那面翻过来,上面浅浅留有阴形状的水渍。
“……是不满意我的,还是说,你
本就是在克制对我的
望?”
姜时昭把内盖在他那里,轻薄的布料落在裆
,正中央的草莓被戳得凸涨起来。
“还是要打出来的,陈桁。”
上下一碰,她地嗓音像柳絮,春天里纷扬得遍地都是,
进肺
,瘙
不堪。
“不弄出来,就会一直发热,这个理,这几天,还用我教你吗?”
黑暗中熠熠发闪的虎牙,像两把小刀刮面,利得见血封。
下一刻,虎牙钝住,手腕吃痛,她被向前拽去,姜时昭差点跌在陈桁上。
该死的贱狗。
姜时昭去摸铁链,被他先一步发现,捷地禁锢手腕。
他翻跨上姜时昭的
,铁链的长度已经在动作间到达极限,拉扯间发出刺耳的“嘭”一声。
陈桁低静静俯视眼前的少女,她的笑容敛得很快,眼睛已经带上几分戒备的敌意。
其实那天从浴室出来,他全都看见了。
不是姜时昭脱衣服的那刻,还是她
搓
时,小小的
溺出很轻的呻
,或是她细腻的肌肤上因寒意而冒出的微小颗粒。
这些,全都被他一丝不落地捕捉进脑海。
生病带来的五感过载,让他没有办法再专心集中注意力,一闭上眼袭来的都是白花花的脯。
先前能让自己冷静的数独游戏也这四十八小时内失效得一干二净。
病到这个份上,似乎忍耐已经不是唯一的解决办法。
好像都是这样,之前怎么被自己压在下,怎样恨恨的看自己,结果还是忘得一干二净。
好了伤疤忘了痛。
这人永远都不懂得从教训中取经验。
踏进同一条河,不惜把弄脏自己,也要拉他下水。
今早重新被捆上的双手住那条肮脏的内
,像碰到污秽般的往外甩去。
陈桁不耐地盯着她的眼。
“手铐,解开。”
气息压迫,他一如既往平静的嗓音充斥着令人不适的侵略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