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时候不小心摔到了。”柯遂侧过,没让她继续看:“没什么,已经好了。”
柯黎靠在浴缸边沿,始终闭着眼睛,缓缓气,没有看他一眼。
“以后要小心。”她叮嘱:“尤其你一个人在国外。”
语言和动作都很温馨,如果忽略他们正赤,
爱后并且即将继续
爱的话。他们关系早就变形扭曲了,母子与情人的叠加态――上一刻还是谆谆教导的母亲,下一刻他们已经挪移到淋浴间,水围成雨幕。他抱着她,两条
都摁在朦胧玻璃上,
而入。
柯黎顿住,抬手了
他的
:“乖。”
下巴被他抬起,小躲闪不及,又被他挑弄
。水压得她
不过气,热气熏然,她同时感到无限的痛苦,与无限的愉悦。
“嗯。”柯遂点:“我找了很多资料,想了解你以前是怎样的。”
“妈妈爱我吗?”他俯下,吻她的
,再次开始动作,翻出一池波澜。
“嗯。”她感受他此刻温柔如水的进入。水里他的躯变得非常轻盈,即便压下来,偶尔会飘
离开,云一般时聚时散:“但不是那种爱。”她执拗不肯承认。
视野仄,她只能看见他低垂的
长睫
,被水染成漆黑一抹,忍不住摸了摸。他抬眼看她,目光清澈而温
。
“你是真的疯了。”良久,她说。
最后她的腰酸到无力再直,他们又到浴缸。水。无止境的水。像圣地,亦是水牢。沉沦从心理变作现实,他的手拂过她
漉漉的乌发,轻柔地吻她鬓角和
。
高涌的少年腰
死死嵌在她
间,磐石般发力坚
,
动入侵,低沉的
声和她的呻
穿透了水雾。
再这样下去真的会死,各种意义上的死――真应了她的谶,高时两人全无防备,没到水底。挣扎之际
依然死死纠缠,共同爆发。水灌入眼耳鼻
,隔绝一切色声香味
法。无光的暗
中,她死死抱紧他,可他不是浮木,只能偕她一同溺亡。
残存一丝理智,柯遂撑住缸底,捞着她的腰,用力起。香甜空气涌入鼻间,两人咳嗽半天,终于缓过来。
他抱住她,轻抚她颤抖的脊背,抹去冷汗与水,垂问:“妈妈,如果我们淹死了,会不会上新闻。”
像碰未愈合的创口,她下意识回避,偏过
去。他的动作却陡然激烈,她被幽禁在水和他又急又热的情
中,难捱地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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水丝如雾,漂浮在四周。肉交缠,像两尾白鱼,时隐时现。她饱受煎熬,
内外各
感点都遭他占据蹂躏,被
起又坠落的
躯一直在颤。
柯黎讶然,她没和他说过过去:“你知。”
“那我们现在在什么?”他握住她绵
的腰肢,一气插到最深,像要钻到她最柔
最真实的那
,撬开在光明下:“不是那种爱,又是什么?”
“妈妈在我这么大的时候不也独自在国外吗?”他说:“我会照顾好自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