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到的，却是她绷直的，闷在齿间的，还有逃避一样盖在眼睫上的双臂......

        “我不会离开你。”她答得极快，几乎是立刻接着他的话说出口。

        疯子总是有特权的。

        不怪他疯。

        每一帧，都能构成绝美的图画。

        是啊。

        宋堇宁觉得自己很快也要失去她了。

        “为什么不说话？”

        “夏笺西就站在外面，你也不想让他听见我们的叫床声吧。”

        他又问，指腹轻摁她的口，低垂的蓦地抬起，伏在她正上方。

        高后的omega整个人都是的，他试着弱下语气，攥紧她前的衣襟，仿照她刚才的样子，想抓取些什么。

        想打造一个囚笼，想困住她的四肢，想用锁链一圈一圈地缠绕住她的，让她只能通过他给予的养分才能活下去。

        宋堇宁想。

        他就是故意的。

        呻被撞碎。

        攫取在手心的好像只是一洼沙砾，他攥得越多越紧，反而失得越快。

        她交叠在的掌心，宛若蝶翅震颤，随着他入绞的动作蜷缩又张开。

        想着想着，他竟然真的伸出手，顿了顿，先是盖弥彰地抚摸上她的锁骨，沿着凸起的脉络，向上，虎口分毫不差地卡住她的脖颈，像是在丈量尺寸。

        他只要纪津禾，无论用什么方式。

        看着那些围绕在她边的人，一个接着一个，他最疯狂的时候，也曾不止一次，病态的，想当着他们的面和纪津禾爱，让他们看着他占有她的。

        他缓缓动着腰。

        于是他伸出双手，强地插入她的指，十指相扣，然后拉向两边，固执地要她看着自己。

        余韵还未散去，心口的不安像布袋的破，在风雨打下越来越大。

        一夜之间，一切都在背而驰。

        他本质恶劣，他嫉妒成。

        四目相对，宋堇宁好像能从她的眼中读出一丝痛苦。

        “说你不会离开我。”宋堇宁说。

        “你想听我说什么？”

        食指虚点在珠，宋堇宁弯腰，靠在她的肩侧，“小声点......”

        “嗯......”纪津禾没忍住，牙关失守，重的息随着起伏的动作溢出。

        同时压抑在内心深的阴暗的、妒忌的、满是病态的想法又一次萌芽。

        而现在。

        他嗤笑，故意的，再度起伏，开始更深的吞咽。

        纪津禾问他，声音随着息起落。

        就像......她这个人一样。

        这样，她是不是就没办法离开了......

..”

        但没有用。

        果然，下一秒，宋堇宁就听到她说：“我说了，然后呢，我还是会走。”

        却刺眼得让他想要破坏掉。

        他是疯子。

        “你这辈子都别想摆脱我。”

        “宋堇宁，”她眼中透着微弱的凉意，“这样没意思。”

        他喃喃自语，宛若郑重宣誓。

        “嘘――”

        可他又小气得很，自私地觉得她的、高时的息、闭上眼睛情难自禁的模样......只有他能看到。

        “纪津禾，我们一起疯下去吧。”

        “没关系的，时间还很长，我们慢慢耗。”

        “是么，”言语践踏在耳边，他低喃着，忽然松开她的衣摆，起，手撑在她的腰侧，“可我觉得有意思极了。”

        但半阖的眼中，没有一丝真心实意，反倒像是厌弃。

        他们，致死方休。

        嘴上这么说，下的动作一点不停，甚至愈发放。

        “就算是半年，我也忍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