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的老者看他不明所以,熱心的講解。
「孩子~帥氣吧!執政官可是皇帝陛下親封的最高軍階,從軍後力拼可是有機會的啊!懲除惡,無可違抗。」
「……此團伙犯多起擄掠殺人,族繁不及備載,其罪當誅,我以帝國執政官之職實以絕對行刑權,就地正法!」
唉~同為軍人…不能太過火。
因為事發突然且災禍嚴重,套措施還不夠完善,導致秩序混亂,犯罪行為頻傳。
他坐在高級訂製的革扶手椅,翹著二郎
,欣賞被他親兵們壓制在地的Alpha男人。
他臉色沉下來,還敢在他面前提是貴族出。
國務大臣的義子,迦勒。
「你沒事吧…」
翹彎起,藍眸泛起寒光,他把玩藏在掌心的藍玫瑰,踏著輕快的腳步前行。
第一外牆被蟲族攻陷,成千上百的受災戶目前暫居住在第二
牆下的難民營。
他稍微前傾了體讓男爵看的更清楚,笑的邪肆,冷冽的Alpha信息素大放,他已成長到遠遠凌駕。
一針見血的回懟後,他們立刻被激怒的圍攻過來。
著帝國軍服的高挑Alpha義正詞嚴,他的黑披風飛揚,
前老鷹黃寶石光耀奪目。
「快點退出!」
呵…你沒想過有今天吧…伊萬…當初我母親怎麼求你的…
漫無目的到處晃蕩,前面突有一堆人圍觀,他也來去湊個熱鬧。
「果然很不要臉呢!聽說過還服侍過Alpha…」
「執政官選又沒規定出
,你們沒長眼睛?」
夜黑風高,適合殺人的良宵。
黑褐髮深瞳,體格超好又帥的男人對他點頭示意,這位可是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他就這樣在帝國軍營摸了數年,直到執政官的選來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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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想殺光他們…該怎麼呢?
一頭罕見的飄逸銀白髮,看著很年輕,清清冷冷的語調,卻是關心他。
「他們違規了,我會去呈報。」
他報以燦爛的微笑。
「伊萬男爵,怎麼不問你自己了什麼呢?」
「你什麼態度!我們可是…伯爵家臣出。」
「你不過就是夫人們的男寵!」
示意親兵退後,他輕蔑的把好幾頁的罪狀書甩向男爵,滿意的看到驚恐的表情。
「我…她…是…是我的小妾,死於蟲禍,執政官大人,您認識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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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您…您是…尊敬的繁花執政官大人…」
「繁…繁花執政官大人,您為何…如此對我…」
他不禁喃喃自語。
「伊萬男爵,你還記得米雅嗎?」
「認識啊…那你認識我嗎?男爵…」
男爵想來抱他的,他嫌棄的踢開,光亮的軍靴頂起男爵發抖的下頷。
啊~是這屆執政官的大熱人選。
「你們要長相沒長相,要實力沒實力,看了都覺得丟臉。」
跪地的幾個大漢瑟瑟發抖,轉瞬全被抹了脖子,四周民眾紛紛鼓掌叫好,無人有疑。
「你好意思應徵執政官選?」
垃圾還吱吱唔唔花了好長時間才回答,果然加害者總是特別健忘。
喔…包那些貴族都不能違抗是吧…
戰神公爵和鳶尾公主的兒子,費昂。
還都是幸運的人呢…以後有機會當同事,好好相處吧…
「謝謝你們。」
「……帝國執政官?絕對行刑權?」
心情很好的他正在營區散步,驀地感應好幾惡意的視線,他挑眉彎進角落。
「…如果對我有意見,為什麼不在決選前挑戰我?啊~因為你們太弱了對吧!」
他閒適的整理衣領,轉動手腕。
跟這個垃圾多說一句話都覺得噁心,但他想給予心靈的全面折辱。
到了死胡同,六個黑軍服影圍堵他。
完這些的他走出巷子,卻是遇到兩個快步走來找的人。
「執…執政官大人,請饒了我,我什麼都願意。」
沒有份證明就去弄一個就好了,想起前幾天有貴婦人在難民營徵僕役,看似好心,實則挑的可都個個年輕俊秀。
大的樹藤把滋事者們綑牢,還分岔打巴掌,把他們打的鼻青臉腫。
他冷眼看待一切,居住在最內牆的那些貴族還是繼續過他們的浮華人生,民間疾苦似乎都跟他們無關。
伊萬男爵抖的跟篩糠一樣,都快褲子。
但他是私生子,沒有份證明可以從軍。
習慣了…無聊的人真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