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张子羽点头，便继续看自己的资料。

        付杰拍了拍张子羽的肩膀，转身出办公室，下车间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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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灵诗剑挥挥手：“你忙你的，不用管我。我不会影响你的。”

        “没有啊！”灵诗剑认真点头。

        七仙女与董永？三圣母与刘彦昌？织女和牛郎？

        两张脸不断回转，他分不清哪一张脸是真的。

        “那把我的卡还我……”

        进而推论，他的生活、他的事业、他的未来会因此变成怎样？

        这让张子羽有一种极强的既视感，大约就是高中时候，隔壁班的女生来教室找班上同学，就是这样。

        他已经完全看不清了。

        灵诗剑便“哒哒哒”的跑进办公室，来到他边上。

        “饭卡办了吗？”张子羽拉过付杰的椅子，让她坐下。

        灵诗剑趴到桌子上，歪着脑袋看着张子羽，好一会，她发现张子羽被她看得无法集中注意力，根本没在看资料，只好移开视线。

        “搞好？”张子羽苦笑，“手撕钢这个东西，国际前沿技术……是福是祸还说不准。”

        张子羽不答，只道：“好过让吕毅负责，对吧？”

        “嘘嘘……”他调笑道，“说说，你们是什么关系？”

        “同学关系？”付杰不信，“没点其他故事？”

        修仙者……凡人……

        “找我有什么事？”张子羽又看了看灵诗剑，问道。

        张子羽在看资料，时而会拿出纸笔计算和做笔记；灵诗剑在玩游戏，输了一把又一把。

        中途付杰回来过，但他刚刚走到门口，看到自己位置上的灵诗剑，又悄悄退出去了。

        他闭上眼睛，她的笑颜在眼前转啊转，宛如七年前在高中校园时一样；但忽然，那个冷傲如霜的背影、锋利如剑的气势，又出现。

        但不看张子羽，她就感觉无聊了，于是没多久，她取了手机。

        “没事就不能找你？”

        那样的故事怎么想怎么不合理。

        “我有事，我很忙。”他给她指了指笔记本里的资料。

        也不知道灵诗剑拿到首胜没有，但这一下午总算是过去了。

        张子羽建议道：“走一步看一步了，大不了去隔壁。据说铝业的工艺比钢铁要简单，我们过去，还不是嘎嘎乱杀……”

        他知道，她其实有事做，她也正在做她的事……

        这就像社交时，会说双方都熟悉的东西。

        张子羽看着灵诗剑的样子，没有再问。

        灵诗剑嘟了嘟嘴，但还是把张子羽的饭卡丢给了他。

        张子羽睁开眼，时间过了两点半，办公室里熙熙攘攘热闹起来，都开始工作了。

        “同学关系。”张子羽回道。

        再过一会，“youhavebeenslain!”

        张子羽摇头。

        付杰的座位就在边上。他刚刚起来，脸上还有衣服褶皱压出来的红印，他看着他，满脸八卦。

        甩开灵诗剑的影响，张子羽打开上午从张赛那里拷贝来的文件，认真研读起来。

        “timi！”

        他向她招招手，示意她直接可以进来。

        他忽然反应过来，她肯定是故意做出这些姿态，为了勾起他们之间共同的记忆。

        “你就没事做吗？”张子羽问道。

        灵诗剑、灵诗剑、灵诗剑……

        她嘻嘻笑着，见他看来了，抬手来向他挥了挥。

        “听说她帮你拿下了新项目？”

        “哪有那么容易！”付杰摇头，他起身戴上安全帽，又提着他的水杯，“不管如何，恭喜你拿下新项目，这次搞好了，前途大大的。”

        “那肯定……”付杰的注意力果然被转移，叹道，“管理部那班人，真的越来越过分了！都不知道以后怎么办才好。”

显了，就是他。但是，说到底，他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清清白白的、往祖上查十八代都是农民的普通人，有什么值得她图谋呢？

        “你变了吗？你在伪装吗？”他喃喃道，“哪一个是真的你？”

        看了不知道多久，办公室的门忽然被人敲响，他回神，看过去，果然是灵诗剑在那里。

        “你果然认识新来的灵总！”付杰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