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转头，却又被什么吸引了过去。

        陈长生伸出手来，在她的脑袋上敲了一下。

        不过有时候也会碰上。

        陈长生顿了一下，也不清楚如意为什么忽然问起这个，便答了一句：“是认识的很早，当年游历的时候，陈某在唐府住过几日，便认识了。”

        陈长生听到这话微微一顿，左右望去，果真在一个正在收摊的摊子前瞧见了一个红衣女童。

        她的心里一直都有个疑问。

        如意也瞧见了，这时也反应了过来：“那不是红锦吗？陈叔叔你还记得吗，就是芸姐姐家的那个妹妹。”

        它嗅了嗅，看向了某个方向。

        “那芸姐姐呢？”如意问道。

        如意捂着头，说道：“陈叔叔敲我干嘛。”

        “那时候芸姐姐多大啊？”

        陈长生点头道：“是红鱼化形，也是妖。”

        她顺着狸花的目光望去，正是鱼红锦。

        狸花见了是鱼红锦，一时间也就没兴趣了，它叹了口气，说道：“不能吃……”

        之前的时她以为鱼红锦兴许是得了侏儒症，但这两日跟陈叔叔见识了一些东西后，她就觉得有些不对劲了。

        大抵也只有鱼红锦了。

        “我之前听芸姐姐说她是从衍县来的，距青山城路途遥远，说来也巧，陈叔叔前些年来，芸姐姐后些年便来了，而且还偏偏就住在了对门……”

        “小时候我听说陈叔叔跟芸姐姐很早之前就认识了。”

        如今芸姐姐都多大了……

        随即她又问了一句：“那陈叔叔是什么时候跟芸姐姐认识的？这个总能问吧。”

        那就是为什么鱼红锦这么多年来为什么一点都没有长，一直都跟个小孩似的

        她就说怎么可能会有人十多年一点不长，一点不变的。

        如意眨眼，有些不解道：“什么？”

        她的目光挪到了别处，道了一句。

        “就是有。”

        如意这一次却尤为平静。

        “陈好人的朋友，狸花不能吃。”

        “吃，吃红锦？！”如意惊呼道。

        狸花点头道：“应该很好吃。”

        能这样吸引狸花的。

        “哪有。”

瞧瞧，想着没有之前热闹了。

        如意一直都想问的，便顺着话往下问了起来。

        陈长生淡淡说道：“陈某会不知你在想什么？大人的事，小孩少打听。”

        如意见狸花有些反常，便问道：“怎么了？”

        也难怪狸花想吃红锦。

        如意听后愣了愣。

        “嗯……”

        陈长生沉吟了片刻，说道：“十六七岁，还是个小丫头。”

        如意看着陈叔叔的目光，好似想从中看出些什么来。

        如意瘪着嘴，轻哼了一声。

        如意愣了愣，问道：“吃什么？”

        “是吗……”

        “吃？”

        或许根本就不是侏儒症。

        “鱼干。”狸花道了一句。

        如意嘴唇微张，她回过神来，随即目光看向了陈叔叔，问道：“陈叔叔，红锦她……”

        陈长生想了一下，说道：“有些年头了，大景还在之前便认识了。”

        只是片刻便反应了过来。

        “哎哟……”

        “果然啊……”

        她顿了一下，说起来，自己自打接手了绣坊之后就很少见过鱼红锦了。

        “芸姑娘则是人。”

        “陈叔叔不讲道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