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陈长生问道：“狸花为什么觉得可惜？”

        老妪瞧见来客后先是一顿，觉得此人有些眼熟，随即便认了出来。

        陈长生最后在掌柜哪里买了个小碗，青花瓷的贵，他也买不起，就是个寻常的。

        “还是……”陈长生顿了一下，问道：“青花瓷器？”

        掌柜的随即从里面取了一个青花瓷瓶来。

        “你可得拿好了，摔了可就没了。”

        “渊川……”

        这小碗也不是陈长生看上的，而是狸花，它想要，说是拿来吃饭，也就几文钱，不贵。

        “嗯，十来年前的事了。”

        陈长生抬起头，随即问道：“掌柜的听说过龙窑建盏吗？”

        “没呢。”

        离开这里过后，陈长生便在街上寻找了起来，过了一处巷子后陈长生便闻道了一股酒香。

        陈长生道：“记得有位费掌柜。”

        看样子陶兄的确是费了好一番心血。

        陈长生何须一笑，说道：“狸花很聪明。”

        掌柜说道：“费掌柜嘛，他爹走了后，他就把这儿卖给我们了。”

        陈长生想的有些出神，脑海中浮现出了那日一起吃面的陶兄。

        狸花猫抱着小碗，爱不释手，却又抬头问道：“所以酒楼的店家的确是死了？”

        “狸花知道。”

si  m  i  s  h  u  wu.  c  o  m

        陈长生看向掌柜，又问道：“那岂不是说，秋月酿也失传了？”

        莫非是他弄出来的？

        他的目光望去，见那酒肆里正有一位年迈的老妪佝偻着身子正在给人打酒，似乎是熟人前来，聊了许多。

        掌柜的也不介意，人能照顾生意就不错了。

        “算是吧……”

        等到了青山城，陈长生也打算去看看。

        好像是被吓到了。

        陈长生看了一眼，“还真是青花瓷……”

        “倒是有些可惜了。”

        “哐当。”

        “还真是……”

        陈长生恍惚了一下，随即走了过去。

        “小事。”掌柜的开口道：“我这的瓷器也不错，要不要看看，才运来的青花瓷器，漂亮的很。”

        陈长生明白了过后，便拱手谢道：“多谢掌柜了。”

        等到了酒肆前的时候，已经没了打酒的人。

        “也没做了。”掌柜说道：“当初酒楼里卖的秋月酿可多人买，可惜他没心思学他爹这手艺，开酒楼也觉得麻烦，都卖了后一家子搬去别的地方了。”

        “好可惜。”

        不过成了就好。

        掌柜的笑道：“一看你就是好些年没来了，现在坊里有几家酒肆，都有卖秋月酿的，我猜是哪个酒肆买了方子，当然也就是猜猜，别的我也不清楚，毕竟不是一行的。”

        “狸花感觉你是这样想的。”

        “这样吗……那卖酒的生意呢？”

        “是嘞。”

        掌柜的道：“怎么样？我还是废了大价钱从渊川运来的，咱们这边就我这一家有。”

        她手中竹酒舀落在地上，翻了几圈过后才停了下来。

        掌柜的道：“那可是好东西，之前在渊川的时候有幸见过，真是巧夺天工，就是那东西贵的厉害，我这一铺子都不够那一个盏的，而且有钱也不一定买不到，听说烧出来的都送进宫里了，摸都摸不着。”

        “哎哟！”

        陈长生笑了笑，随即目光落在了那瓷瓶上。

        “那当然。”

        远远的便瞧见了一家酒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