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本来不想碰她。

        恒息营冷笑：“是颜面的问题，还是情人的问题？”

        恒息营手臂环住那截细瘦的小腰，看了她一会儿，还是低吻她。

        他抚摸着她的脸，动作缓慢，声色却带杀意：“不指望着有人来救你？”

        很快又掐着她脸掰到正面。

        不要命的人，破坏力又极大，什么都有可能干。

        段已经放得这么低，再拒绝必然就会恼，这回恼起来就不可能再别别扭扭亲上来，而是你死我活的疯狂了。

        “你拿这个跟我交换？”恒息营眯着眼，“我要你，你还能躲不成？”

        恒息营手指在她上磨了又磨，到底俯，再度吻下去。

        脸在他下巴上贴了贴，又转过脸，亲在他结上。

        那对漉漉的眼睛望着他，神情还有些迷茫。

        她咬着牙，就差直接哭了：“你给我留点颜面……”

        细的小舐着间的凸起，拿嘴住的时候，他的手指穿在她的发里，扯着她发生生将她脑袋拉开。

        换作以往，她就该破口大骂了，前脚能极尽讨好，后脚翻脸就能比翻书快——但此时此刻，腔只鼓了一下，吐出一口浊气，她竟又抬起。

        子骨太感，还受不了太强烈的刺激。

        可她绵绵、泪盈盈，一副逆来顺受、任人采撷的模样，手臂一直环着他肩背，一点坏脾气都看不见，着实乖巧得过分。

        探进去便吻到深，搅动的力又重又黏，哒哒的交缠，连呼都一并吞没，直接就是昏天黑地的亲法。

        透不过气却也没挣扎，蜷在他怀里，只偶尔自咙间出一两声呜咽，，任凭搓捻。

        她看着他，慢慢地又重复了一遍：“不一样的。”

        亏她想得出来这种借口。

        “你到底要什么？”他慢条斯理。

        天髓没消化干净，还是异常感，她很快上气不接下气，腰肢得好像没了骨。

        没有钳制她的意思，她很容易就吐出手指，干咳了两声。

        她浑一激灵，被本能的惊悸刺了一下，人总算清醒了两分。

        他的手指挪到她边，分开被亲到通红的嘴，拨开牙齿，摸索着按住柔的小。

        亲一亲就想换这个？

        “但我不要婚礼……”

        亲一亲就罢，真要插进去，恐怕又得要死要活。

        人开始发颤的时候，他才放开，将怀里这一团压回到床上，一边拨弄红红的耳垂一边：“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

        “……不一样的。”她说。

        “我……可以穿嫁衣……”自咙里出的气声太重，抽抽噎噎跟要哭似的，“可以乖乖的……”

        他的目光过于阴寒了一些，她又哆嗦了下，泪水瞬间涌上眼眶：“恒息营，我要脸！”

        他轻哼：“然后呢？”

        就像太的骨总是没法弯折太多，要掰，不是断裂就是反震，不是把自己死就是把别人死。

实在好奇她究竟能到什么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