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见池边野合(杨子午h,微强)
柏诗往后仰倒在床上,床垫很ruan,也很高,她的tui弯搭在床边也chu2不到地,现在被杨子午抗在肩膀上,就更不费力气了。
他说了手脏,就一直记着,仿佛断了臂的人,只用一颗tou挤进柏诗两tui之间,先用鼻子蹭了蹭微微shirun的内ku,chui着气,转tou伸出she2tou从上至下tian舐柏诗柔ruan的tuigen,温热hua腻的chu2感像一条蛞蝓,柏诗瑟缩着往后退,又被他轻轻咬了一口以示警告。
柏诗忍不住撑起shenti:“你在干什么?”
杨子午的声音从裙子下面传来,瓮声瓮气得,“别动,”他张口咬住内ku的边缘,轻轻扯开,lou出被遮盖住的xue口,瞳孔微缩,焦点聚集在那条圆run的feng隙上,就算嘴里有东西说话han糊不清也要去赞美:“让我看看……真漂亮。”
淫水还不充盈,只是微微shirun,内ku的布料十分有弹xing,牙齿一松开又会盖上,于是迫不得已用嘴抵着它,压得更近,来回转tou时柔ruan的chun肉磨蹭着因为绷紧的布料而外翻的阴chun,一缕甜腻从被迫lou出的幽深xue口飘出来,杨子午咽着口水,伸出she2tou试着往里面探了探。
极ju压迫的xuebi被灵活的she2toutian开,探进入口十分轻易,再往里就变得艰难,他的she2tou缓缓顺着xuedao的形状tian了一圈,一边安抚一边慢慢深入,直到she2尖再次碾过上bi时柏诗的腰突然弯起。
就在这。
杨子午再次探向那,他的she2tou并不宽厚,但胜在灵活,反复碾压浅显的min感区并不费事,像极了被食肉动物的吻bu强行侵袭的花rui,花蜜原本储存得完好无缺,却在cu粝的she2tou上全buxie出来,滴答滴答地淌着水。
他的鼻尖ting翘,当他聚jing1会神去吃柏诗的ruanxue时鼻梁将阴阜的ruan肉分开,顺势抵在微微充血的阴di上,随着他越来越着迷的深入的动作,挤压的力dao也越来越大,这充其量只是个小彩tou,真正的主菜还是那条在xuedao里作威作福的she2tou,当他再次刮过那chu1令柏诗shenti颤抖的地方时,她终于到了ding点,双tui夹紧,手将床单抓皱,呜咽着pen出水来。
令人失神的快感只有一刹那,之后再被刺激就有些受不住,膨胀成肉球的阴di颤巍巍地发着抖,被yingting的鼻梁戳一下柏诗就痉挛一下,她踩住杨子午的肩膀想把他踹开,大tui却被他用胳膊紧紧箍住,像一段铁索。
他竟然仍旧记得没用手。
柏诗的下半shen完全动不了,只能哀哀地去求他:“不要了……我已经、已经到过了……”
杨子午充耳不闻,那些pen出来的水ye完全没濡shi床单,都被他接进嘴里,他yunxi着那些蜜一样的淫ye犹如渴求生命之水,吞咽声渐渐盖过屋内所有声响,咕咚咕咚――让柏诗听得羞耻极了。
不够。
还是不够。
一个正常人一天需要的饮水量是八百毫升,而他刚刚饮下的连一百都不到,他听见柏诗带着啜泣的声音,第一反应竟然是想让她别哭了,将那些水换到下面来liu,不然太浪费。
他积极地再伺候她的xuebi,也许是主人太抗拒,那些ruan肉竟然蠕动地将他的she2tou往外推,那力气太小,在他眼里只是一种yu拒还迎的情趣,但他还是pei合着被推了出来,柏诗还没高兴,他又鬣狗一样tian开她的阴chun,将目标换成上面红到滴血的阴di。
这颗珠子更小,也更有趣,被他han进嘴里时还犹如风中摇曳的蒲公英,浑shen细微地颤抖,它咬起来有韧劲极了,杨子午曾经吃过类似口感的肉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