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师椅上,看着训练有素的家们将拉拶子的绳子松松紧紧,让韩苏始终
于疼痛的巅峰,却总是无法真正晕过去。行刑者随心所
地韩苏玩弄于
掌之间,而杨昱更是别有用心地品鉴着韩苏受刑时的姿态。
当绳子收紧时,韩苏的子因为紧绷后仰,弯出一个弧度,杨昱便会
:“陛下看他这放浪劲儿,
翘
,似乎在邀请人们肆意采摘;哪里有皇子的样子?齐国皇室的脸都被他丢光了。”
见韩苏上就要晕去,绳子就会放松,让他缓过一口气,
也随之
下,杨昱便会
:“怪不得梅侍卿能得陛下欢心,看这柔弱模样,倒让我想起一句诗――‘侍儿扶起
无力,始是新承恩泽时’。他伺候完陛下的时候,就是这个狐媚劲儿吧?”
“别说了。”朱曦忍无可忍地打断他。但眼前凌美人的场景带着诡异的美感,让朱曦闻所未闻,忍不住呼
都急促起来,
咙发干,鼻尖也冒出了汗珠,竟说不出多余的话来斥责杨昱。
韩苏此刻也痛恨自己的不由己。明明已经没有力气了,却被刑
一次次将
内残余的力气压榨出来,不仅
被折磨,意志和尊严也被践踏和玩弄,
合着行刑者们得意的赏玩和品评。杨昱的每句话都如同尖刀,将他的内心扎得千疮百孔,痛不可当。
“够了!”见韩苏角又开始涌出的血来,眼中也渐渐失去了神采,朱曦终于开口,“没看这
本没用吗?你们一定要他活活疼死才甘心?”
“是。”杨昱不好直接反驳女帝,便点让家
先撤去了拶子,却让人端来了一盆水。随即,家
们抓起韩苏的双手,浸入了水盆中。
“啊!”韩苏蓦地惨叫一声,整个人都挣扎起来,若非被人死死摁住,早已到了地上。
“这又是盐水?”看着水盆里丝丝缕缕的血色,朱曦一下站起来。
“是,盐水可以消止血,方便接下来继续给手指用刑。”杨昱点
。
“不是已经用完拶子了吗,还要怎么用刑?”朱曦惊问。
“拶子还有一种用法。”杨昱给朱曦解释着,同时也是在威胁韩苏,“将拶子套好后拉到极致,用线绑牢,然后用木棍一下一下敲击拶子。据说每敲一下就跟死过去一次差不多,那滋味……臣不信他还不招供。”
听到这骇人听闻的刑罚,韩苏偏过,抽搐着呕出了一口血。他浑
都被冷汗
透了,虚弱得连咳嗽都咳不出来,而他的双手,还被人死死地按在盐水中。
“熬不住了吧?”杨昱抬起韩苏的下巴,看着他眼角沁出的一滴泪,冷笑,“熬不住就招供!”
“我说……”出乎意料地,这次韩苏艰难地开了口,“确实有人告诉了我……青石峪……”
杨昱眼睛一亮,一旁的杨密之忽然开口了:“陛下,更深重,刑房更是不祥之地,臣请陛下先回
安歇吧。明日一早,陛下可以带解药来接梅侍卿。”
“朕不走……”朱曦刚要拒绝,忽然想起韩苏刚才唯一的一句话,心中陡然明白了什么。青石峪事关杨家的机密,无论真相是什么,他们都本不想让自己知晓。与其留在这里,不如明日接回韩苏,再从他那里得知内情。
“朕确实是累了,先回歇息。”朱曦脑子转了过来,口风也跟着转变,“解药朕先留一份在这里,万一他毒发得厉害,你们就给他提前服用。对了,刚才那个敲拶子的刑罚,不许给他用,也不许再给他上刑。明天一早,朕接回的一定要是个活人!”
“那还怎么审……”杨昱刚想开口,杨密之已一扯儿子的衣袖,自己答应了一声:“遵旨。”
叮嘱完了,朱曦没有理由再赖在这里,只好一步一回地离开。她回
的时候,看见韩苏伏在地上看着自己,眼神里竟有一种自己不明白的决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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