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一种名为被爱的种子。
宁迩告诉过他的,要静下心来,深思熟虑。
她扑腾着从被窝里钻了出来,翻过直捶关承霖的肩膀,却被他抓住手腕压制在了
下。
“那你喜欢吗?喜欢我就给你看。”
而现在,他绝对不能再像之前那样冲动地破坏事情发展的节奏。
关纾月什么都不知,她当时还埋怨了好一阵子。
与此同时,关承霖能够清楚地感受到,某些新鲜的、真实的东西,正在他的里生
发芽。
“下次给我看吧,我觉得会很漂亮,我们小霖霖本来就长得漂亮。”
“我怎么赔?继续插进去直到满为止?反正我没有办法让你怀上小宝宝,你想试试?”
就差一点了。
再努力一点,关纾月就会永远永远用这样的语气对他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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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疼的,和手穿耳一样。你们走后我去医院
了消毒,回去后也买了耳钉把
堵住。今天本来想
出来给你看看,但我怕你觉得我轻浮,怕你生气,出门之前全摘了。”
关纾月将他呼出的热气入
里,顷刻间,某种悸动在她的
腔蔓延。
“那你明明都绝育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每次都避孕措施,我当然不会想到这种事啊!你刚才直接进来的时候我怕得要死!怎么这么过分啊!我都要吓晕了!你赔我!”
可是……
“留了,疼吗?”
或许是那天关承霖了太多血,她也用他最害怕的方式
他放下手中的别针,这些揣测与抱怨算她应得的。
关纾月抬起手,轻轻摸那只右耳垂。分离十天,他的伤口早已愈合,不再滴血,只剩下排列不太整齐的三个针眼。
她的指腹温热,耳垂被她捻出一团赤红烈火。关承霖的
越压越低,呼
急促地洒向她,心情如她扑闪的睫
一般微颤不停。
“不行。你让我误会,让我以为你要和我分手,让我以为你怀孕了,让我以为你要抛下我和安柊到美国去。我还没有叫你赔我呢,不能就这么扯平。”
术。医生看我年纪小,怕我是一时冲动,拉着我劝阻了好久,所以你订婚那天我迟到了。对不起啊,一直都在惹你不开心。”
耳朵被她的指尖剐蹭着,心脏也突然变得。关承霖偏过
去贴紧她的手腕,海桐花香正悄然袭来。
拥抱、亲吻、爱,失而复得。
照片的日期、手术单上的名字、写满护理步骤的术后须知,还有检测数据为0的复查报告,这些都足以证明他在三年前、她结婚的那一年偷偷摸摸去了结扎手术。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又开始了!别这么说话行不行?扯平了!都说了扯平了!”
关纾月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成了一颗红石榴,她蜷缩成一团,闭眼大叫。
“喜欢呀,喜欢的。”
关纾月觉得,关承霖和安柊一样喜欢自说自话。
她小心翼翼地咬住他的嘴,
也比原先更加坦然地接纳了这种紧密连结。
谁让他以为了?她从来都没说过!
关承霖吞咽下不停冒出嗓子眼的强烈心,在狭窄的距离间低声回应。
她也搞不清楚。
但问题在于安柊的自说自话让她心生芥,而关承霖只会让她觉得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