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止最后(无套zuo恨了)
这顿饭结束得仓促,女主人心情不好回房休息后,宾客们也不忍打搅。
他们草草解决完桌上的食物便主动替安柊收拾了碗筷,安柊则是拽着关承霖的胳膊,把他往房间里送。
“小霖,可能我说话你不爱听,但月月和你是我最珍惜的家人,我不希望我们之间产生隔阂就此疏远。”
真是搞笑。
需要冤大tou陪产带孩子的时候,什么鬼话都说的出口。
这个时候不打小三了?他关承霖是什么很下贱的人吗?
“不懂你的意思,我回去了。”
关承霖越过安柊试图离开,却又被抓了回来。安柊抓住他的肩膀,将他按坐在了床尾,眼神十分卑微。
“别这样,小霖。我ma上出发去上海见美国公司的上司,真的不放心她一个人在家里。你们吵架之后她茶饭不思夜夜都哭,不用我说你也能发现她这几天瘦了多少。所以把矛盾解开好不好?解开之后,等我回来,我们一起商量未来的事。”
行。
一想起关纾月轻飘飘的小shen板,他就自动变成一把会心ruan的贱骨tou,轻而易举地就被惹人怜惜的状态牵住鼻子走。
关承霖低tou盯着鞋尖,混进呼xi的压抑反复挤压他的xiong腔,他不知该如何是好。
如果有良心,最起码不能害她shenti垮掉。
他默认了,稳稳地坐在床尾,不再和安柊唱反调。
安柊拍拍他的肩膀,像是鼓励。随后折返回床边,弯腰提起被子的一角,对着藏匿于被窝中的关纾月dao别。
“月月,我走了。睡醒以后和小霖好好聊聊,然后把饭吃掉。面试结束我会给你留言的,不用太关注我,我只希望你们和好之后开开心心,矛盾通通都忘掉。”
关承霖透过漆黑的ye晶电视屏窥视着shen后,被窝里的人毫无反应。随后他听到安柊叹了口气,留下一句“照顾好她”便自觉离开。
房间门被轻轻关上,没过多久客厅也不如之前那般热闹。整个世界就只剩下他们二人,一个坐在床尾,一个躲在被窝,互相不打扰。
该如何解释眼睛在静默中逐渐发酸的现象?关承霖想,大概是青春期听了很多五月天所导致的。
“说句话吧关纾月,你老公叫我们好好聊聊的。你不聊,他回来以后还怎么一起商量未来?”
他突兀地对着空气说,也竖起耳朵捕捉起任何一种可能由关纾月发出的声音。
发丝静电劈啪作响,关纾月从被窝探出了脑袋,zuo了一次长长的深呼xi。可惜供氧没跟上,她屈尊开口时还有些chuan不过气。
“没什么好商量的…我觉得我们好像没有未来了…”
虽然一切早已成定数,但当关纾月亲口说出这句话时,关承霖的心还是被钻探到底。
他哽咽着垂下tou,尽可能表现出一丝坦然与释怀。
“那我就当你刚才是因为舍不得我才哭的,这样我心里会好受一点,可以吗?”
“才不是!你讨厌死了!”
不是就不是,还偏要凶巴巴地反驳回来。
关纾月坏女人。
“嗯,那你想讨厌我也行,恨比爱长久。就像我妈记不住她上一任和平分手的前夫名字,但现在提到关曜还是会恨得牙yangyang。如果三十年后,你也能在美国恨我恨得牙yangyang,那我不亏。”
说罢,他的后脑勺就被一只充实的枕tou重重砸来。
关纾月从被窝爬起,跪在床上哭着吼他。
“你好烦!我都让安柊把你叫过来吃饭了!你难dao不知dao这是和好的意思吗?干嘛讲这些话?我现在惹你了吗?凭什么觉得我会恨你?你很记仇吗?那我跟你dao歉你能开心点吗?而且本来就是你不对!我愿意和你讲这么多话是我原谅你了才对!你别不识好歹!我…我…我xion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