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把他和她命运的纠缠和第三个人绞缠在一起。

        陈嘉效问心无愧，他看到郑清昱，不是因为先认识了芮，他对郑清昱的动心，也不是因为他和芮接过程中发现她的朋友比她好所以移情别恋。

        “我一开始就说过了，我没给过芮任何信号，就是为了杜绝你多想。我知你看重这段友情。”陈嘉效克制着把话再和她讲一遍，“那时候你问我是因为你的份还是你这个人所以和你在一起，换今天，我仍然可以明明白白告诉你，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是谁的妻子，谁的朋友，我爱的是郑清昱这个人，我为她这个人心动而已。或许你会觉得我是冠冕堂皇在和你说这些，就是因为芮和我没有任何关系，我狠心拒绝过她，所以她会有什么想法我本不需要顾忌，实话实说，的确也是这样，如果你瞒着她我和你的事，最坏的结果也不会有发生的可能，那我完全可以置事外，至少不会承受像今晚的意外，反正有一天也许我们会分手，你是想说这个对吗？”

        陈嘉效不错目注视她微不可察闪了一下的眼睛，“可我爱你，我知你和她总有一层联系在，所以我也会关注她的反应，这一切都是基于我担心你会受到伤害。但我尊重你所有决定，我也相信你很清楚自己想什么，所以你让我过去，我就去了。虽然我从到尾都不觉得这件事有什么好遮掩的，我只是想让你知，不这件事结果如何，我都会和你一起面对。”

        说到最后，他埋在她颈窝重重了口气，“你不能误会我。”

        郑清昱睁眼看着空的天花板，许久，轻声说：“我今晚让你过去，是想让她知，现在在我边的人是陈嘉效。”

        压在上的力量徒然减轻了，陈嘉效缓缓抬起，无意识屏住呼，郑清昱捧起他脸，“这是我唯一想的。”

        “清昱……”陈嘉效很想说什么，但也只能叫她名字。

        “本来我以为我和她的缘分止于那场婚礼了，可她突然来找我，你知吗，短短几个小时的相，好像我们回到了大学，那种久违又并不陌生的快乐、轻松是自然而然产生的，我和她之间好像并不是十年都没来往了，之间隔有不理解、怨恨、骄傲，较劲一样疏远对方。我从不吝啬告诉别人，在滨城那几年，我很幸运自己遇到她，虽然人和人相不可能是一点摩都没有，可是因为她，我那几年的生活才不会是完全枯燥压抑的。就是今天的几个小时让我改变了决定。既然我还想和她朋友，对她，我的情感状态不可能永远成谜，我也不到欺骗。就像我很早就告诉梁意意我和你在一起了。”

        “我和你一样，不觉得我和陈嘉效在一起是一件‘错事’。”

        郑清昱眼角无声落一滴清泪，她也不知自己是为了什么，可当陈嘉效俯替她吻去泪痕的时候，她难受得源源不断出眼泪。

        “我好像总在失去……我本不会把握……什么都弄得一团糟……”

        她说得并不清楚，压抑哭声，漉漉的脸早一塌糊涂，陈嘉效却大概听到了，心痛如绞，把人拥坐起来，紧紧抱住她，让她紧贴自己心口尽情脆弱。

        “不是你的错。”

        “我以为你还在生我的气，你这次去外地，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