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灌了四壶，她憋得红了眼。

        于是又拿了木棍儿，照着她的烂肉打，她被抵在桌椅间，惊叫着一声声地求饶。

        “别白日梦了……”她伸出手，冷笑着看向那个妇人：“我不会憋。”

        直至探花死后，那人没了依仗，破天荒的在她面前低声下气起来。

        “想什么呢？”突然，她猛地一痛，一抬，妇人皱着眉看她。

        她慌了一下，乖乖喝起水来。

        美人儿喝了几口，却微微侧开了脸。

        “主人没取……”她羞红了脸，声如蚊呐。

        上一世她不肯喝，果然被主人抱到桌角磨烂了。

        妇人脸色终于有了奇异的变化。

        “小的只有主人能玩。”她恭恭敬敬地说。

        她眼睁睁看着那个骄横跋扈的主人一点点虚弱下去，疑心生暗鬼，甚至怕的要和儿子住在一起。

        “我还以为，这辈子看不见你了……”

        她哭着点。

        她愣了一下，可怜地蹲在地上。

        “可怜见儿的。”她叹息着摸了摸信阳公主的发：“你是被人调教过？怎么这样乖。”

        突然她福至心灵，喊到：“小！主人写的是小！”

        她不敢拦，又怕再也见不到，只是苦苦哀求她别闹的太不面。

里：“先喝几壶，憋一憋。”

        那妇人吓了一，古怪地望着她。

        妇人一下笑了。着她的腰：“就是金枝玉叶的女儿，这样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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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疼的腰上一阵阵地，脑子也不清楚，只猜出了一个小字。

        信阳公主再也忍不住，抱着她哭起来。

        后来她教养他的儿子，主人也许满意了她的乖巧，为了儿子品行好，也不许下人提了。

        她哭着：“我是被你调教的，我只被你调教过！”

        “怎么不？”妇人凑近了她。

        是什么时候甘愿俯首称臣的呢。

        主人笑着说，怕是手指写的不清楚。

        “好聪明的狗。”妇人赞许地看了看她，像拖条狗似地把她拽到地上，吩咐：“吧，弄脏了自己干净。”

        她仍是在主人面前自轻自贱地卖乖。

        妇人看着她，：“你还不求我？”

        “想吗？”妇人居高临下地看她。

        “我不取，你就不自己抠？”那人故意这样问，扬起眉看着她。

        她一面说，一面笑地用手戳弄，三两下便戳到了阴。

        她笑着拍拍她的屁：“这是主人赐你的名字，以后在府上，你只许用小自称，明白吗？”

        她院里丫鬟、小厮都得了令，她初时臊得不知如何人，鞭子照着抽了几回，便认了。

        她心疼那人手足无措，偏偏嘴笨得紧，早被她训得在她面前连个屁都不敢放。

        信阳公主微微打了个寒战。

        她便在府里被人喊了一辈子小。

        女人仍是笑着叫她喝。

        在主人面前……到底除了哭叫，她不敢吐半个字。

        张不了口……

        “那可由不得你。”妇人微微笑了一下，轻易地拽开她的，朝里面了个东西。

        喝了两壶，她隐隐的有些意，肚子也有些大了。

        那时红的肉垂下来，主人倒了热茶，慢条斯理的洗她的肉。

        “嗯……啊……”信阳公主了腰，被妇人笑着喂了一下茶壶：“自己捧着，喝。不然我今晚抠烂你的。”

        她笑了一下，将她的手放到边亲了亲，张嘴便：“小求主人饶恕……”

        “嗯……”私骤然大张，被女人摸索着侵入，信阳公主红了脸，却只是低低地呻。

        她着女人的指尖说：“小憋不住了……求主人宽恕……”

        然后……

        “只会叫啊？”妇人微笑：“刚刚小嘴不是利的吗？”

        她胡乱点点。

        就是主人一下下刮着烂，用指尖在她的肉上写字，她着泪哭着，主人说，什么时候她猜得出她写的是什么，她就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