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睛里。

        时间将要结束，零泠实在有些不甘心，拿出一细铁棒径直进了阿雪的。这里被开发的少，连着无数的神经异常感，被这么暴的进去，强烈的失禁感随之传来。

        他看着阿雪的反应，知自己赌对了，轻轻握住铁棒的底端，电冲入阿雪的，她奋力想要挣扎，脑子里仿佛炸开无数的烟花，无法克制地到达了高。但零泠显然没有放过她的意思，在最后的几分钟里一直保持着激烈的电，她口水也不受控制地出，脑袋早就是一片空白。

        等她醒过来，她只想到了一句话。

        完了。

        固定的钢架在他收手那一刻四散消失，零泠下了台，另有侍者拦下他：“您好，这是您的奖品，同时您是登记了的贵宾，请问您对今晚的活动满意吗？如果您满意的话，可以给阿雪送一份礼物，明天她会带着您的礼物参加仪式，并在活动的最后对您表示感谢。”

        零泠了手，接过一张写着不明编码的纸条，问：“那要是不满意呢？”

        “不满意的话，您会收到一份礼物，可以在仪式上使用。”

        他摸了摸下巴一阵思索，随手变出一布满的细铁棒，交给侍者后笑：“我很满意，期待明天的仪式。”

        游戏还在继续，阿雪被解开了束缚，倒吓得一行人后退了一步。她也相当意外高了反而被解开，挣扎着就想爬起来，却发现浑上下竟连支撑的力气都没有。

        高阶的恶魔胆子更大些，上前踩了踩趴在地上的阿雪，确认她只会恶狠狠地看着他，那份凶恶甚至被满脸的覆盖，显得有些稽，就招了招手让其他人靠近。

        这下更加自由了，刚刚手指被掰断，她自然无法出反抗，接下来的人干脆握着她的小手动，害怕阿雪咬人，更有过分者试图敲掉她的牙齿，只是因为不好恢复而作罢。原本漂亮的小被迫容纳两肉棒，有人试图往里，可实在不进去，只能拿还插在中的铁棒愤，甚至有人点燃火焰去燎那个起的阴。没有了开口，阿雪的哀嚎成为了整场游戏最佳的背景音乐。

        拥有邀请函的恶魔并不多，只有一位选择了不满意，其余的四位都送出了自己的礼物。

        最后几小时更是疯狂，或许是因为大恶魔们陆续结束了自己的游戏，苦等的众恶魔只能蜂拥而上，哪怕只能在阿雪上留下一伤痕也乐意上台，等到七点的钟声敲响，阿雪上早就没有一块好，子和子也被人拽出外甚至满烟。其实她经历的远远不止这些，却被一遍又一遍地复原，好在后来的人并不了解阿雪，也控制不住，她里里外外都被了个透，望和的浇灌反而让她的意识更加清醒。

        她选择放任自己疯，只有那双眼睛还能动，她勾着所有人一起疯，一起成为她的食物，可她又觉得痛苦万分，蓄积的能量让她早就有机会反抗。

        但她没有，她只是清醒地看着自己在人群中发疯，为什么不呢？她无数次促自己反抗，反抗，可她最终还是忍耐到了最后一刻。

        为什么不呢？她不敢问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