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可以让我知么？”他认真，“我的分数。”

        上面有小树苗在鸭馆打炮的牛郎，有跟冷姐一起3P的被包养小明星，有摄影棚的拍摄小

        “……嗯……”

过如此了。

        很明显，他脸上是失望的表情。

        小树苗立刻排序：“可以，我就打个比方吧，比如每一个人都有一个分数，我按照这个分数来排序。”

        洋洋洒洒好几千字，占据了大半的A4纸，偶尔写着写着，她又会有其他的灵感，于是自己会在属框里多加一些标准，比如“上的方式”，底下什么“蒙眼”啊，“倒挂窗台”啊，“高跟鞋菊”啊，“摄影棚杂物间里捂嘴强暴”啊，“仓库剪子屁眼”啊，等等，五花八门，让人大见世面。

        “额……”

        ……主要是不想让你太伤自尊。

        她唰唰打完分数。打到漫画小哥哥那一栏的时候，她轻咳一声，留了空，略过去了。

        男生已经很快从刚才的失望中走了出来，开始研究其了几个样本之间的共同点。

        漫画小哥哥凝重地思索了一会儿，又说：“你可以把他们的合适程度排序么？”

        几秒后，漫画小哥哥：“……嗯。”

        女孩就这么唰唰地写啊写，写啊写，写着写着她又想到：“会不会跟男人是不是有关系？我应该把这些也给填上。”

        她指了指其中一栏，那里填了什么名字漫画小哥哥没看清，只看清了“上的方式”里赫然一条“温度计插屁眼”。然后听女孩说：“我记得这一个特别黑，第一次插就可以插很深，而且他还……嗯，合适度高的。所以我想，会不会跟菊花构造有关系？”

        她要填的时候，又发现有些男人她实在不清楚，所以就把自己知的那些给填上了，比如月亮小哥哥是第一次，这个可以确定；比如陈制片、钱总肯定不是，王彭、李壮肯定不是，她在鸭馆打炮过的那些肯定也不是（写到这里她特意查看了一下漫画小哥哥的表情，希望没有冒犯到漫画小哥哥。但看样子，他似乎正帮她认真分析纸面上的东西，并不对此太介意）。

        又过一会儿，小树苗说：“菊花的黑程度算不算？”

        小树苗：“你说我要不要写上当时他们被插时候的反应啊？或许他们的反应，也会影响他们是否合适呢？”

        漫画小哥哥追问：“有多不合适？”

        “……你写的密密麻麻的那几个，分数都是很高的。而写的草率的几个，分数都很低。”

        漫画小哥哥却对此特别执着：“姐姐，我的呢？”

        他眼神清澈：“我想知我对姐姐的帮助有多大。”

        他指了指几个名字。

        “……嗯……”

        小树苗虽然于心不忍，但想了想，还是着，在名字旁边打了一个“1”。

        几秒后，漫画小哥哥：“……嗯。”

        几秒后，漫画小哥哥：“……嗯。”

        漫画小哥哥坚持：“我作为当事人，又在你面前正在讨论这件事，其实是最好的样本。姐姐告诉我吧，哪怕是为了……我们可以更早地分析出规律。”

        和这些比起来，昨天晚上跟贝斯小哥在火车的厕所里了一场，已经是一场“非常常规”的炮了，平平无奇。

        等把一张纸都写完了，她转给漫画小哥哥看：“好了。”

        她回避话题：“我们研究其他样本就可以了嘛。”

        小树苗也不想搞得人家这么难堪，正不知该怎么安对方呢，又听漫画小哥哥说：“姐姐，你有没有发现一个规律。”

        漫画小哥哥眼睫一垂，背往后一倚，陷入了沙发里开始思索。

        “是我不太合适？”

        漫画小哥哥沉浸在新世界大门被打开的震惊之中，一时无话。就见小树苗写着写着，抬起来，说：“我是害怕我漏写了什么，到时候我们分析不出来了，所以把想到的全都加进去，都可以作为线索嘛。”

        “……这个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