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在她边，默不作声走着。走着走着，突然感觉女孩停了下来。

        小树苗转，一脸沉稳地对他说：“主人命令你的事情，你都会么？”

        男人立刻点，不带任何犹豫。

        小树苗：“好，现在主人命令你，必须把你心里想的事情全都告诉我，一个字都不许落下。”

        男人错愕，停顿了几秒，支支吾吾：“我……我现在没想什么。”

        小树苗：“那刚才呢？刚才看你一个人在玻璃那儿站了那么久，你在想什么？”

        男人回，看了一眼玻璃，不说话了。

        看他不说话，女孩眯了眯眼睛。这个明显就是不太合的意思。

        “主人的命令你不听了？”她语气表示不悦。

        男人当然怕她生气，只好别扭地开口：“我……我……”

        他低，有些无措地用手摆弄了一下自己的子中线。

        小树苗很少看到大狗狗出这样的表情来。他向来沉稳居多，事也干脆，说话没这么扭扭。

        这种派真的和他平时相差太大了。

        小树苗语气严厉：“给你三秒，上说出你刚才在想什么。”

        男人：“我、我……我在……”

        他好像有点慌。

        说出来，怕主人不高兴。不说出来，还是怕主人不高兴。

        小树苗表面上一副又严肃又不悦的模样，心里则是爽翻了，看他这副憨憨的不知所措的样子，差点没当场笑出来。

        最终男人闭了闭眼，大概是豁出去了。

        “我……我当时在想，和主人结婚。”

        小树苗：啊？

        这个答案倒是让她傻眼了。她就算是想破天了，也没想到大狗狗的心里在想这种东西。狗狗的心思你真是别猜。

        “怎么突然这么想？”她问。

        “因为……”

        他艰难地启齿，大概自己也知以自己的份说这种话简直是逾越，没准回家就是被一场暴揍。但毕竟是主人要求他要说出内心的心事的，他不说还会惹得她不高兴。

        暴揍就暴揍吧。

        他耳泛红，艰难启齿：“因为我们刚才在自拍，我就突然想，如、如果……”

        他停顿了一下。

        “如果……”

        又是停顿了好几秒。

        小树苗眼睛一眨也不眨，非要等到答案。

        他心里叹息一声，只好说了。

        “……如果我们是在拍婚纱照，就、就好了。”

        他说完，鼓足勇气去看小树苗的反应。却见女孩睁大眼睛，显然是错愕。他心里一时不知是什么滋味。

        小树苗反应了好几秒，终于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