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了拍下面女孩的发:“走吧,他们都走了。”
女孩在长长的一路上已经睡了一觉,抱着他的一条大睡,脑袋就搁在他的
上,
上还盖着
毯。
杭星被她搁得又又坐立不安,明明早就被勾引得
起了,现在被她这么一蹭一靠,
是涨大了原先的一半。
如今,他整个下半就仿佛烙了铁一样,火热得快要把他自己给烧着了。
女孩被他轻轻拍着脑袋,却还是不肯醒过来。
“我再睡一会儿。”她迷迷蒙蒙,“再睡一个小时。”
杭星::“……?”
他开始把这位姐姐给拖起来。
“喂,起床了。”
“别睡了。”
“车都已经到了。”
“在这里睡会着凉的。”
“你不是过来约炮的吗?”
他越想越觉得荒唐。
“你连约炮都这么不积极吗?”
“你不打算草我了啊?”
“喂,你不会是打算待会儿让我自己动吧?”
杭星把她拽起来,往自己的怀抱里拉扯:“别睡了,就醒那么一会会儿,好不好?”
“我求求你了,你好歹支撑到一起去酒店的吧?”
“要不然前台还以为我迷少女啊,抱着一个人事不省的美女就进自己房间了,我怎么说得清楚啊?”
“喂,喂,快醒啦。”
他一阵魔鬼摇晃,终于把小树苗给摇没了睡意。
小树苗勉强瞪大眼睛,充满怨念看了他一眼。
“你有种。”
“待会儿在床上别被我草哭出来。”
“老娘一百二十花式翻你,草到你哇哇乱叫。”
杭星轻笑一声。
“行,只要你支撑到跟我一起进去就行。”
年轻男孩子的角勾起,在她耳边轻声说。
“我随你。”
*
小树苗终究还是打起了神,跟着杭星一块儿进酒店了。
也是在当天晚上,杭星真的被她压在床上,到浪叫不止,叫床叫到嗓子都快要哑了。
他在颤栗的快感之中热汗淋漓,下意识就想要去搂住她的脖子,亲吻她的角。
可她只是淡淡避开,脸上依旧还着口罩。
杭星着炙热的气息,伸手想要去摘她的口罩。
“……让我看看你的脸,好吗?”他几乎是在求她。
女孩很干脆地拒绝:“不行。”
“为什么啊?”他轻声求着,眉蹙在一起,汗从额
上滴落,“你就算天下第一丑,我也只能认了。我就要你,只要你,除了你,别的人我都不要。”
他深深搂住她的脖子:“我这辈子就栽在你手里了。”
小树苗静静地任由他抱着。
大概是被这种温情所感动,她又猛烈地开始“啪啪啪”地弄他。杭星被插得大叫起来,音调高亢,克制不住。他的两条大
被她拉开,啪啪啪地打桩,连床都被他们弄出了吱嘎吱嘎的声响来。
之后的半小时,杭星就被她从床尾到了床
,脑袋一直
到床板上,一撞一撞。
她怕他的脑袋撞疼了(或者撞出了什么脑震,以后自己还要负责他一辈子),于是就拉着他的两条
,把他给拉扯到了床尾。
之后她又开始啪啪啪地打桩。
再之后的半小时,杭星又被她从床尾到了床
。
于是她又把他给拉下来,然后拉开大,接着再
。
就这样循环往复多次,小树苗和这张床也了许久的战斗,最后终于
了出来。
她长长吐出一口气,低再去看杭星。杭星满脸热汗,一颤一颤,整个人痉挛了一般。
他已经不知了第几次了,总之,轮到小树苗
的时候,他的
袋已经空了,什么都
不出来,整个人
疲力尽,又不断沉沦进新的
望之中,在不知节制的快感之中沉浮。
最后他只靠着前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