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珏看着趴在那里发着抖的可可，心的郁气散去了一些，却也觉得越发疼。

        最坏的就是这两不相欠。

        可可心说这人所谓的自主自愿比强迫还恐怖，上什么束缚也没有，他这幅样子是让人不敢忤逆，非得的她用九牛二虎之力把自己拉回来，乖乖地去调教室跪着。

了脸。

        车里的空气安静下来，李珏再没有别的命令，可可也逐渐从燥热中走出，慢慢冷静，开始思考接下来怎么办。

        这次可不敢偷懒，只能跪在鹅卵石的地上，低着假装乖巧。

        可是现在，可可已经是现在的样子，她有自己的一套歪理邪说，看起来也不太愿意接受他的引导。

        可可崩溃地大哭，想要挣脱李珏的手，被他死死压住，狼狈地了一地。

        可可知自己难逃一顿打了，还是不死心地挣扎：“哥哥，可不可以先让我去厕所！”

        柔的逐渐胀发，不再跟着刑一起晃动，可可痛的全满是晶莹的汗珠，汗水顺着脸侧下来，混在泪水里，都是咸咸的。

        “趴到桌子边上去。”

        可可的声音有些哑：“第一条，我不该一时脑热就和人……，这很危险。”

        李珏很快上来了，着她的下巴抬起她的，问：“想去厕所？”

        面对可可，他很难像面对其他人一样镇定自若。如果可可是一个更年轻一些的小姑娘，如果换再早几年知这件事，他或许还有些信心。

        可可嘴里还着自己的内，呜呜呜地点着。

        见到李珏果然没理她，她只好挪到那张雕花木桌边趴好，看着李珏走到角落一把下了网线，心里的。

        李珏一言不发，另一只手用力将她重新摁在桌上，小腹撞到桌边一压，口终于失守，淡黄色的顺着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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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猜就算是不嫌弃，他也不会很想听这种内容，干脆也没有明说。

        她自以为的罢了。

        李珏把内从可可嘴里拽出来扔进垃圾桶，接着问：“给了你一个星期，想清楚了吗？错了什么，一条条地说，说漏了惩罚翻倍。”

        他是她的一场绮梦，她沉浸其中的时候认真而炙热，醒来却只当是过眼云烟；他也是她购买快乐的商人，各取所需，两不相欠。

        李珏总是很难哄的那一个，可可有的时候会觉得他过分感，就是以前，错过他的电话和消息也会让他不太高兴。但可可心里明白，他难哄不是因为他矫情，而是因为他知自己猜的太准了。

        说到底，他也不过是气可可不够爱他。

        她偷偷抬眼，却震惊地发现李珏似乎脸色更沉了，她对上李珏的眼睛，像是了电似的，赶紧又低下。

        “第二条，我不该说哥哥嫌弃我，哥哥只是担心我的安全和健康，不会嫌弃我。”

        “我让你去了吗？去调教室跪着。”

        可可低着，忽然有些难过。

        太痛了，在试过的所有里，可可认为这可以排在第一名。网线细且，抽在屁上就是好几深红色的楞子，多挨两下交错的地方就快要渗出血来，可可感觉自己的屁已经快烧起来了，实在压制不住自己的声音，很没出息地痛哭涕。

        “第三条，加完班就应该和哥哥说。”

        “应该没有了吧。”

        虽然连手机都不在手里，但网线这事总还是看起来有些恐怖。

        他拿着网线在她后站定，讲话都有点咬牙切齿的意味：“不需要你报数，有点骨气，别喊安全词。”

        李珏却不那么多，手上的力度还在不断地加重，对可可的惨叫置若罔闻，红痕错综遍布整个，实在找不到别的地方下手，便往下挪到大，白的躯逐渐发紫发黑。

        车里一直安静到了回家，可可也顾不上什么形象，有些狼狈地就要冲向厕所，被李珏一声喝住。

        又是一段寂静的空气，好一会儿才听见李珏对她的宣判。

        仔细想想就更憋屈了。

        可更令可可感到慌张的是之前喝下去的水已经占满了膀胱，实在是憋不住了，她挣扎着起，一面哭一面求：“让我去厕所，求您了……”

        可可还没意识到这网线是用来干嘛的，疼痛已经率先降临了。痛感尖锐又密集，惊得她差点起来，手指扒住桌子的花纹是强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