估计又拉到后面的山里去埋了。

        但她牙齿颤着，心纠成一团，不出泪，痛苦却可以爬遍全乃至脏腑。

        结束的时候，李承谦穿好衣服就拉开房门跟回到隔房间的同越打了一架，一打三，苏玩出去的时候看李承谦提着外套走的背影，房间里还有三个多少带点伤的人。

        她胃里又是一阵翻江倒海，她脑海里是刚才去世的女孩的脸，她以为自己已经麻木了，的确，她已经落不下一滴泪。

        另一个当地的女孩在床铺前摆上几长长的枝条，跪坐在跟前长久不语，把那个死去女孩的遗物收起来准备带到河边去，这是属于他们的驱祸求福方式。

        苏玩沉了口气准备入睡，半夜的时候又有女孩被叫了出去，直到一切都沉静下来，才有一点睡意的时候，苏玩听到了门口传来的窸窸窣窣的声音，她猛然睁开眼，跟被戳开的锁眼后的一只眼睛对视。

        直到她快死了，再给她止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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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放屁，我不白养人”同越看着刚才拍的照片，他才不信。

        每一晚，苏玩都会害怕看到那只眼睛。

        薄薄的棉质吊带出了上半个背，莫莫多看了两眼突然惊讶地低声问：“他变态治好了？这有吻痕诶。”

        她睡在床铺的最边上，看着自己白炽灯下出的手腕，七条伤痕和还没散去的死亡气息都让她清醒。

        这七伤疤里只有三是一开始她自己寻死划的，还有四，是她试图逃跑被抓回来之后，被捆住手脚，他们割了她的腕，让血一点点下来。

        “搞定他，这半年生意，你得替我盯着他。”同越无所谓被打了一顿，他拿着存储卡，他更在意这种羞辱。

        还是要逃。

        那个男人和同越的生意她从别人那儿听了一些，她或许可以从里面找点机会。

        又来了。

        那是个当地的女孩，连自己都记不清自己多大年纪，看起来也就十六七岁。

        他们已经不能再多靠近一寸了，把对方的呼和肌理都熟悉了一遍。

        结束了。

        落在后背的吻的感在这个时候又变得清晰，苏玩皱眉拿被子盖住：“不是他。”

        同越看着最后一张照片，女人几乎看不到什么，只有小无力搭在床边，出一朵玫瑰刺青。

        “鳄鱼的温柔，你还有兴趣吗？”苏玩撇嘴，握着自己的左手手腕。

        苏玩躺回床上，被人提醒了“刚死过人”，她“嗯”了一声：“很晚了，睡吧。”

        跌跌撞撞回到地下的时候，苏玩看着已经空无一人的床铺，棕发女人回看她，轻声说了句“人没了”。

        同越有个病，他其实不碰女人，但依然被所有人叫变态。

        跑一次，就折磨一次，能不能再醒来就听天由命。

        苏玩把手腕藏在被子底下，躺在她边的棕发女人只让苏玩叫她莫莫，她们两个年龄更接近，莫莫摸了摸苏玩的后背问：“今天你上去没受伤吧？”

        “没有。”

        意料之中。

收束的时候，李承谦的双手终于环过了她的腰，他趴在她的肩上，用自己的覆盖包裹着她，她应该很久没好好吃饭休息了，才会变得那么憔悴瘦弱，那么容易被他包裹住。

        “他对我没兴趣。”苏玩不明白，他刚才下半一直就没反应。

        确认苏玩没受伤之后，莫莫笑：“那这人还行，不变态。”

        他喜欢偷窥，翘掉老旧的锁眼偷窥，有时随便找个房间看，有时专找人演给他看，但他永远就在锁眼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