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清,你太善良了,而妻是不需要这些善良的,他们需要的只有狠狠的惩罚,他们没有尊严,你可以随意践踏他们,不需要有任何心理负担。他们和你我不一样,他们不是人,是畜生。”
灼热的铁针覆盖在脆弱之地,对于陈凯的痛苦可想而知,只敢虚虚的摸着,不敢再有一点动作。
剩下的空隙被顾白用另一个针填满,两个已经大出来原先的二分之一,因为针穿在里面,扩大了
的
积。颜色也不再是可爱的嫣红色小果实,针冷却过后,被覆上了银白色的铠甲。
可疑的人不敢吭声,顾白也心虚的没接话。叶熙言孕期期间,顾白发望用的就是陈凯,不然就凭那句我家,陈凯是怎么找到的。
顾清看着他和顾白的杰作沉默。当然好玩,一个活生生,有思想,有温度的人,在你的面前对你的惩罚表示愉悦,对你的恩赐感激涕零,承受你所有的恶,没有一点怨言。
“这就是妻,是你给他的自由太多了。他就本该这样,被人紧紧束缚。而不是有自己的小
子,时不时因为主人更喜欢别的
物而和你吵闹一番。”
顾清听从他哥的命令正在搓陈凯的
。小小的
成一个尖尖,
成了一颗石子。
随着顾白一鞭鞭打下去,陈凯确是在装作愉悦的承受着。
蜡烛摇曳,一极其细长的针在小火苗上被灼烧的通红。
“哥,这多疼啊。”顾清神情复杂的看着被钢铁包裹的,它不单单是被包裹,里面也被穿了无数的细小孔
。
“哥,什么时候算可以啊,他都快被我扣弄掉了。”
顾清还想看他哥要干什么,红色的针插入陈凯小小的上,九曲十环的穿透,细针密密麻麻的横穿,竖穿,斜穿在脆弱之地,直至使
不出一点嫣红。
顾清的手法不够娴熟,让陈凯吃了不少的苦,嘴中的呻
跑了调,但还是在持续着。
陈凯跪下:“对不起,大人,贱狗找不到这里,路上耽搁了。”
“不说这个了,哥哥教你正确的玩法。”说话间,踢了踢陈凯:“脱光。”
凯这才敢动,走进来之时,顾白也从卧室走出来,“怎么现在才来?”
“好玩吗?”
陈凯不敢有太大动作,只敢轻轻摇
,调动着全
的力气与疼痛
着对抗,嘴中陆陆续续发出像是沉迷于快乐情事的呻
。
这个妻是属于他的,全
心的只属于他一个人,不会为他的任何一个命令感到羞耻,这么想着,顾清从顾白手中接过了鞭子。
顾清大约知了陈凯的行为习惯,早已见怪不怪,就是怎么看怎么别扭。
陈凯磕称是,麻利的将刚刚穿上不到一天的衣服脱下来。
“想玩吗?”另一灼烧的针被递到顾清的手上,顾清咬着牙,学着他哥的样子为陈凯的另一个衣裳。
顾白将蜡烛在陈凯的上熄灭,随后站起
,烛芯的灼热与蜡油的
惹得陈凯一阵急促的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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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是以往的陈凯听到顾清这话,早就红了脸。现在,却只是惨白着脸盯着烛火上的被烧的通的针。
况且陈凯不是来找他的,一进屋就给他哥跪下了,更让他烦躁,嘴上淡漠的讽刺陈凯:“你是怎么进来的,哥,你这个小区的安保也太安全了吗?不如买在我那,那个小区都认识业主,从不放可疑的人进来。”
顾白没正面回答顾清,而是问陈凯,“疼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