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我吃醋了。”

        “你还好意思说……谁让你天天的……”她咬着，祈祷他快点结束，“你讨厌死了……我累了一天了，你还不放过我……”

        神明一反常态，不再像神社中那样清冷孤高，独自居住在无人的山里。她现在脸颊微红，反倒是像个可爱的人类。

        被他弄脏了脸之后，神明终于肯回答他的问题。

        “没有，厨房我没动过。”他从后面将她抱在怀里，紧紧地贴着她的耳侧，“我没事。就是回来的一路上你都在说中村中村，我插不上话。”

        “我哪有喜欢你！？”她急躁地矢口否认，“你、你别胡说……”

        平时都是他不停地说，她都懒得听。现在倒过来了，她却莫名有些不安。

        一边一边，两边都没闲着。

        “小秋，想要你。”神说，“快点……”

        “姐姐……”

        …………

        他几乎是条件反地叫了这个称呼。梦里话说出口的那一瞬间，他醒来了。

        “你呀，就是让我放心不下。”她站起来，想去厨房那边看看，“我就知，你是不是又饭失败了？”

        “有吗？明明就香香的。”陆秋名埋在她的口，不住地舐，“姐姐，我怎么觉得你这里又变大了？”

        “你、你有病……”常慧拼命推开前的，“在外面跑了一天了，你也不嫌有汗……”

        酸酸麻麻的感很到位，她享受地眯起了眼。在他贴心的按摩之下，她又说了一大堆展会的事。

        “没事。”陆秋名说，“电车上面睡着那会儿，我了个梦。”

        “你没事吧？心不在焉的。”现在她坐在沙发上，再一次拍了拍他的脸，“说，今天干什么了？是不是干坏事了？”

        “据说鳗鱼饭是特别为大会准备的，我们吃得可开心了。”回想起那份工作餐，她都想再来一份了，“可惜展会一年办一次，下次不知还有没有机会……”

        回到公寓，常慧放下包，如释重负地伸了个懒腰。

        他坐在凌晨十分的电车上，旁边是一脸关切的常慧。

        “……怎么不说话？”她有些奇怪，“你今天怎么怪怪的，又累又困的样子。”

，吃起来很清爽。

        白花花的肉在他手中变成各种形状，饱满的端被充血，红扑扑的，模样甚是淫乱。

        ……

        不知为何，她叫了他废弃已久的小名。他刚要伸手抚上那片肉，梦境一转，他突然从破败的旧神社，移动到了半夜时分的河堤。

        “……没有。”他的眼神有些闪烁。

        “这个沙发还真是买对了，今天累死我了……”他得恰到好，他的手劲让她放松下来，“对，就是这里……用力点……”

        自动售货机前，她情脉脉地扒开了他的子。她将他的那东西拿出来，轻轻在嘴里，不住地。

        常慧正跨坐在某人的上，面对面地被扯开了衣服。她的衣服被乱，内衣被推到上面，样子糟糕得很。

        她拉过他的手，示意他坐下：“怎么了，有心事？”

        “噩梦啦？”常慧关心地他的脑袋，“没事儿，梦都是反的，过一会儿就忘了。”

        青年的眼中似乎暗藏着一些复杂的情绪，他抿了抿，似乎想说些什么。他沉默地看着她，最终还是按下了那冲动。

        他想起那个古怪的梦。他梦见他抓住了那支神明的手。神明用手指轻轻抚摸他的嘴，在他面前褪下了衣衫。

        看她累得不行的样子，陆秋名心神领会。他去卫生间洗过手，再走过来轻轻地按摩她的肩颈。

        “那你为什么喜欢我呢？”他困惑地问，“你说我很烦，心智不成熟，像小孩子……但最后，你还是喜欢我。”

        半晌，她才发现他沉默了好久。

        布艺的双人小沙发，在陆秋名的坚持下买回了家。她本来不同意买，但现在疲劳了一天，酸痛的腰背躺在柔的沙发上，感觉还真不错。

        小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除了小床，前几天又添了个沙发。她蹬掉鞋子，直接在了沙发上。

        他拉住了她的手腕，将她拽了回来。